有治好,这边天花便已经泛滥。”
阮清歌说完,大步流星向着前方走去,那洛娘还在原地等待着阮清歌。
烛火簇簇,照耀在每个忧愁的面容上,一行人坐在帐篷内。
刀疤男和涂楚蓝守在外面,阮清歌在内面上满是沉思,侧目听取众人的话语。
虽说极为波折,但每个人都不曾抱怨,亦是知道这世态炎凉,阮清歌在心中叹息一声。
真是不处在百姓中,不知百姓疾苦。
在交流中,阮清歌得知,原来这些人都是四处城镇的灾民,那瘟疫蔓延势头十分强大,这些人都是为了逃命,才来到此处,越是往南去,碰到这样的人将会越多。
那南暑之地,已经死了两千余人,是什么病,并不知道,只要碰上,不出七天必死无疑。
阮清歌闻言,眉头紧皱,还有这般强烈的病毒?七日...她现下还要七日之多才能到南暑之地,看来,必须要尽快,才能减少更大的伤亡。
不知,白凝烨有没有办法。
就在阮清歌陷入沉思之时,刘云徽带着药材回来,不过,那面色,却是黑沉一片。
阮清歌起身,皱眉看去,将那药材拿了过来,递到涂楚蓝的手中,交代着如何使用,才面向刘云徽。
“怎么了?为何这般?”
刘云徽垂眸看来,随之扫了一眼城门的方向,那门,此时正是打开的。
阮清歌皱眉,刘云徽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刘云徽去买药的经过城门之时,那守卫竟是不开门,甚至出言威胁,若不是刘云徽掏出令牌,怕是今晚阮清歌几人皆是进不了城。
阮清歌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暗色,好一个守卫!不帮扶灾民就罢了!竟是有事缩在乌龟壳里!若都是这般知县,百姓还如何过活!
阮清歌轻哼一声,随之趴伏在刘云徽的耳边,低语了片刻,刘云徽闻言,垂眸摇头,“不可!”
阮清歌耸了耸肩,“有何不可?就按我说的办!”说完,她转身,向着洛娘走去。
那知县如此,就不要怪她不客气!
洛娘正熬制着阮清歌叫刘云徽带回的药材,涂楚蓝和刀疤男出去寻找米醋,不一会的功夫,整个空气中尽数酸溜溜的味道。
阮清歌来到一处桌前,将剩余的药物用洗干净的石头碾碎,随之叫来颖儿,涂在他的患处。
洛娘保护的极好,亦是不让颖儿靠近难民,所以那些难民并未发现颖儿感染天花,若是知道,在人性面前,亦是多数自己的性命重要。
届时,怕是颖儿将成为千夫所指。
不过幸好阮清歌出现的及时,那消毒程序,亦是被难民认为成消除传播瘟疫之物。
那颖儿十分听话,一双漆黑大眼一直注视着阮清歌,一动不动。
颖儿的妹妹,叫做灿儿,此时正站在一侧,眼巴巴的看着颖儿,那药汁涂抹在他身上,灿儿便在一旁嘟起可爱的小嘴巴,一边吹一边道:
“哥哥!灿儿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痒了!”
阮清歌轻笑一声,叫颖儿脱去衣物,那后背上满是脓包,看的她十分不忍,不过幸好没有破开,若然必定比现在还要麻烦。
那药涂抹十分清凉,颖儿舒适的闭上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