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随便的人。
不得不说,在无端的戏耍萧容隽之时,她的目的,皆是想要接近这个男人。
萧容隽面容一寸一寸的靠近,那丝炙热的气息喷涌在她的面容之上,阮清歌浑身一阵颤抖。
忽而感觉那唇瓣上有一丝湿滑,阮清歌浑身僵住,随之耳际旁传来一道轻笑的声音。
阮清歌面色含羞,眼底却是带着一丝温怒,若要作何,来便是了!
阮清歌伸出小手,一把拽住萧容隽的衣襟,向下一拽,那双薄唇不出意料的撞在了柔软之上。
两人之间皆是流转出一丝电流。
就在两人都在那微妙的触感中呆愣之时,忽而萧容隽眼神一眯,自阮清歌的身上起来。
长腿一迈,走下床铺,将衣服穿好,拿起盒子不声不响的离开。
阮清歌此时正闭着眼眸,她听到那声音,微微诧异,睁开眼眸瞪大了看去,却是瞧见了萧容隽离去的背影。
阮清歌咬住下唇,那上面还带着萧容隽的气息,这男人...莫不是柳下惠?!
还是她的魅力不够?!
阮清歌烦躁的在床上翻滚着,忽而抬起眼眸,眼底闪过一抹暗色,说什么陪她睡!麻的!不过是转移她的注意力带着盒子离开罢了!
该死的!竟然被这男人给套路了!?
往事一笔勾销?哼!想的容易!
阮清歌想着,那丝愤怒席卷脑海,她竟是一丝都睡不下去,她从床上坐起,脑海一片晕眩,她压制住,咬牙向着药房走去。
她要制作最猛烈的药!哼!
当阮清歌刚走出大门,便瞧见了正在走来的墨竹。
墨竹手中正拿着食盒,阮清歌撇了撇嘴角,转身走了回去。
墨竹将饭菜放好,看着一脸黝黑的阮清歌,有些纳闷,“清歌,你这是怎么了?”
阮清歌十分烦躁的摆了摆手,“无事!”
说完,她便端起饭碗愤恨的吃着,却是食不知味。
“清歌,王爷去了皇宫,叫您在王府等候,不要随处乱走。”墨竹一边拿出菜,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阮清歌闻言,手上动作一顿,“进宫?为何?”
墨竹皱眉摇了摇头,“奴婢自是不知,不过刚刚青怀在门口转悠了半天,然后我看见王爷出来了,两人说了什么,王爷面色很不好。”
“刚刚?”阮清歌眨了眨眼眸问道,难道是萧容隽发现了外面的青怀,才起身的?
墨竹昂首,“是啊!就在我来的时候。”
阮清歌了然,心下也没有那般难受了。
墨竹见转变如此之快的阮清歌不由有些咋舌。
阮清歌吃过饭,坐在房间内思索,她和萧容隽的关系,到底是何?
挂名夫妻?却又有了夫妻之实,再那之后,萧容隽从未对她做出越矩的行为,除了...那两次让她摸...
可...阮清歌烦躁的扒楞着脑袋,哎呦!好烦哦!
‘出去!出去!出去!’阮清歌拍着额头,想要将萧容隽的身影拍出,可...越想那身影越发清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
阮清歌抬头看着房梁叹出一口气,烦躁怎么办?唯有睡觉解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