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想要阮清歌性命的人太多。
尤其是皇后,虽然这些时日阮清歌和皇后走的极尽,但皇后为了萧凌,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况且,阮清歌还治好了惠太妃,这梁子本就结了下来。
“那我去民间抓来一个大夫?”花无邪试探性的问道。
“不可!”刘云徽低头道,伸手抚摸着阮清歌的面颊,烫手的很。
民间的大夫,多是口舌之辈,而只要一摸脉搏,便能知道阮清歌是女子之身,若是带来宫中定然惹出一番乱子,那是万万不能的。
“妈妈!爸爸!不要走。”
这时,阮清歌发出一声呢喃,那两人均是疑惑的看去。
“妈妈?这是什么词语?你可听闻过?”花无邪皱着眉头看向刘云徽。
刘云徽亦是不解,将茶杯放到花无邪的手中,“去!别愣着了!打盆水来。”
“你怎么不去?”花无邪挑起眉头,看向刘云徽。
这指使的态度让他很是不爽。
刘云徽一瞪眼,一股威慑自他的周身溢出。
花无邪亦是如此,两人针锋相对。
‘咳咳!咳咳!’阮清歌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算是打破了两人的僵局,还是花无邪首先败下阵来,毕竟阮清歌救过他的性命,刚刚如此,也是看不过刘云徽指使的态度。
花无邪垂下眼眸,向着门口走去,刘云徽也没有搭理他的情绪,拿出手帕,擦拭着阮清歌的额头。
不多时,花无邪打着水回来,刘云徽将手帕沾湿,贴在了阮清歌的额头上。
花无邪伫立在门口,看着刘云徽忙活,眨眼间,半个时辰过去,阮清歌依然不见起色,虽然不再呢喃,但整张脸还是红如蝎子。
刘云徽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这丫头也真是,生病了为何不吃药?
药?刘云徽眼神一亮,走去门口,将手帕扔到花无邪的手中,“你去为梦生擦拭,我去去就来。”
花无邪微微昂首,来到阮清歌的身侧,皱着鼻子忍不住抱怨道:“看你这小身板子,一点风寒就把你折腾的差点要了小命,啧啧。”
虽然口中抱怨,但手上的动作十分细致。
刘云徽刚走进药房,见察觉到一抹不寻常的气息在门口的方向,他微微皱起眉头向着门口走去,只见一抹高大的身影正向着门口走来。
刘云徽顿时一愣,敢这么明目张胆过来的,除了梁王萧容隽,不会再有别人,可是,他前来是为何?
正当刘云回想着,大门已经被推开,一身黑衣的男子伫立在门口,目光清冷,浑身带着威严。
“表..王爷,万安!”
“嗯。”萧容隽用鼻息淡然应着,抬眸向着屋内扫去,却不见阮清歌的身影,他眉间一簇,“安大夫呢?”
“安大夫已经睡下。”刘云徽低垂着眼眸,眸间闪动。
萧容隽微微侧首,向着阮清歌的房间看去,见一抹人影在烛火下来回晃动。
“不是说,安大夫睡下了?”那话语的尾音拉长,带着浓浓的质疑,紧接着萧容隽抬脚向着屋内走去。
刘云徽暗自咬牙,这萧容隽,为何总往这处跑?昨天夜里,刘云徽就有所察觉,但当他出去的时候,只见萧容隽和阮清歌的一抹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