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咽了一口唾液,琥珀色眼眸眼巴巴的看着刘云徽。
微风吹拂她额前的秀发,眼神波光涟漪,刘云徽心头一颤,忙将眼神移开,掏出了钱袋。
阮清歌‘嘿嘿!’一笑,拿了过来,“老板,给我来五个,要两个小兔子,一个老鼠,两个白团子。”
那老板笑眯眯的装起,地道了阮清歌的手中。
刘云徽一直心不在焉,而阮清歌也不曾在意,那‘皂儿糕’着实好吃,里面还带着馅料。
有刘云徽的钱袋在阮清歌的手中,自然是买买买,吃了不少吃食,就算吃不下了,依旧要打包,留着回去吃,刘云徽虽然无奈,却任由为之。
而这才一会的功夫,刘云徽的腰间已经挂满了荷包,顺手拿过一个,揣在怀中,说是作为纪念。
原本与刘云徽调笑,骂他伤了小姑娘心的阮清歌眸尖一扫,忽然不动了。
此时,阮清歌正站在湖畔边,看着荷灯久久出神,口中咬着一块酥糕,两眼无神。
“怎么了?”刘云徽在阮清歌眼前晃了晃,刚阮清歌还满面笑意,这时,却呆住。
整个宽阔的湖面上满是散发微光的荷灯,微风徐徐吹动,荷灯顺着波澜向西飘着。
烛火闪闪,众多荷灯聚在一起,美轮美奂,背后有孔明灯衬托,整个天际被照的明亮如白昼。
阮清歌鼻尖酸了酸,她想妈妈了,在小的时候,她母亲,也曾带着她放荷灯,也不知道她死了,妈妈是不是很伤心?
见阮清歌不说话,刘云徽眼底闪过流光,“我去给你买荷灯放?”
阮清歌木讷的点了点头,未免触景生情,道:“我去桥上等你。”
刘云徽顿了顿,便点头,“注意安全。”
“好……”
转身,刘云徽身影融入人群,转瞬不见。
阮清歌掀起一半面纱,食之无味的吃着糕点,来到桥上,桥面很宽阔,能够容纳三辆马车绰绰有余。
耳畔不时传来笑语,与娇羞表白的声音,男子的拒绝声,不绝于耳。
漫无目的的走着,很快到达了顶端,阮清歌侧身,素手支在桥墩上,望着远处满是孔明灯的星空,等待刘云徽。
嘶——
啊!——
“快让开!马惊了!快让开啊!”一道大喊传来,正在睹物思乡的阮清歌丝毫未注意到远处奔着她跑来的马车。
当马蹄声由远及近,阮清歌回身,已然见到圆瞪双眼猩红的马眼。
“啊!——”阮清歌向旁一躲,脚下一空,惊叫自唇边溢出,整个人从桥墩上翻了下去,面上的纱巾随之飘落。
而一顶游船,正从桥下经过,一席黑衣,身姿挺拔男子站于船头,正与友人交谈。
阮清歌心中暗骂,就不应该来湖边!每次都落水!该死的!
可是应有的冷彻湖水刺骨感并未传来,下一刻,跌入一堵温暖的怀抱。
阮清歌诧异,睁开眼眸抬头望去,瞬间瞪大眼眸。
“是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低沉悦耳,带着吃惊,一道娟娟如鸟鸣,婉转动听。
萧容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找到你了。’
阮清歌:‘MMP,怎么在哪里都能撞见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