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叶聪扭头看了看周围这纷杂的人群,一共七双眼睛在悄悄关注自己。
叶聪打了一个响指,顿时整个赌场内灯泡电火花闪烁。
一秒钟的混乱中,赌场灯光再次亮起,赌徒们在黑暗中抢夺筹码丑态在光明中乍现。引得赌场内众多打手咆哮来维护秩序。
叶聪站在原地,而七个盯梢叶聪的人纷纷低头,因为他们的手臂上都插着一个牛芒般小针,伤口上传来淡淡的麻木。
这个针头上的神经毒素,如果不及时治疗,虽然不会死,但手臂会废掉。在赌场中,失去手臂混日子是不可能的。
叶聪笑了笑,朝着赌场门口走去,而这时候却被一排排人拦住了。为首的人说道:“先生,我们怀疑你出千,请和我们走一趟。”
叶聪咧咧嘴笑着说道:“怀疑,就可以采取行动对吗。”
说罢,叶聪将箱子中的筹码随手扔在了柜台上,说道:“那不用换钱了。”说罢朝着门外走去,而这些人见状,愣了愣,按照江湖规矩,也没有继续阻拦。
叶聪走出大门口后说道:“哦,账我已经取了。剩下的,你们最好体会一下人间冷暖。因为你们输得没剩多少了。”
赌场楼顶上,穿着长衫的老头子目光盯着叶聪,见到叶聪如此反常,他霍然站起来喊道:“阁下留步!”然而赌场门口人影渺渺。
叶聪只是按照苏鴷的话,进行了这些言论。十分钟后,他来到一栋民房中向苏鴷复命。在黑暗中,苏鴷点了点头,随后在通讯中命令其他各组人配合自己行动。
接下来几天内,赌场里出现了怪事,似乎存在邪门的东西,十几个人陷入了失眠,一躺在床上就会出现心悸、心跳加速的情况。
一天,两天,三天。赌场的技师、打手还有账房,全部无法入眠,就算使用安眠药物也总是会听到骤然巨响。
这种怪异的现象,结合几天前,叶聪这个怪异的赌徒离开时留下的奇怪话语。恐慌和迷信犹如秋天野草点燃一样蔓延,整个城市中一致认为最大的赌坊是触犯了什么忌讳。
随后坊间传闻,‘那一天一个神秘赌客赢了一大笔钱,最后在赌场阻扰下没有带走金钱,结果就带走了赌场内所有人的阳寿’。这个恐怖的谣言在城市中传递着。
一个星期后,被神秘人选中的赌场,直接开始了各种可怕的事情。
整个赌场无论后台的人还是普通荷官,都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神志不清宣称自己见到了讨债人。
在恐慌中,这个南港城最大的赌场,将筹码洒在了门口,这些筹码没人敢动。随后在足足十天内,赌场的人一个个开始神经崩溃地自杀。
整个南港城剧震,所有赌坊在恐惧中一夜之间关闭。
……
在南港城权势中心,一位中年男子坐在总督府的顶端。这位总督,庞河(城池),用僵硬的目光注视着三公里外的方向。
别人不知道诅咒的真相是什么,这位镇守城池,则是很清楚。这是一位长城在持续不断地用微波和次声波照射赌坊的那些人。而且经过检查,现场还留有晶粉的痕迹(一种致幻药物)。
至于这些被恐吓的人所谓的见到了“索命鬼”之类。
总督大人清楚,这些做了亏心事的人绝不是撞到了鬼,而是被电波和药物双重迫害下,产生的幻觉。
此时在庞河身边另外三位城池,其中包括一位长城,名苏露,性别女。
庞河:“那位就在那里,他的领域已经开启了一个星期了。”
苏露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下说道:“他的领域强度是周期波动的,每天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强度会稍弱,其余的时间都很强。”
庞河点头道:“没错。”
苏露深呼一口气说道:“这位长城很强,即使是在各大国中也不可多见,而现在他在这里。”
苏露面向庞河总督,眼中是爱莫能助。
庞河苦笑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一直在看着。但是他这么闹?应该有个头吧。”
苏鴷在南港城这个鬼故事‘讲’的非常好,直接把整个城市的赌坊吓得吃斋念佛了,而赌场这种第三产业,是南港城税收极高的产业。这一吓,给整个南港城的资金链都带来很严重的问题。要是别人干这个事情,庞河铁定要把这个装神弄鬼的人给揪出来。
但是苏鴷是一位长城,长城在各个指标上都压制了城池。在这几日庞河连试探都没有机会,一旦散发领域,就遭到了毫不客气的干扰。而且每次干扰都长达几个小时。这是赤裸裸的示威。
并且,苏鴷是束状领域,隔着数公里碾压,庞河只知道苏鴷所在的方向,但是在城市中根本找不到苏鴷。
并且庞河还知道,南港城以东洋面上有一支来自蓬海的舰队,在寒山的惊骇之余,没有骚扰航线商船。但是,静静地呆在那里,结合这个长城在南港城的小动作……
庞河手下的智囊推断出来,这可能是寻仇,而再通过世家们非常灵通的情报,确定苏鴷这个名字,同时也确定了数年前,南港城这个赌坊是怎么惹上祸端的。
故现在把苏露请了过来。
苏露在听到庞河对此事件的叙述后,不由惊诧,重新拿起了手中的画像。许久后,苏露问道:“你确定,他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