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谁让你一出场就那么一副唯我独尊的讨厌模样。
见上官棠没有动,陵天苏攀在她的腿上不断往上蹭靠。
很快就松开她的腿,抱住她的腰,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玄衣叠红衣,
他像是甩不开的牛皮糖一样,窝在她消瘦的肩膀上蹭着,吐着热气的嗓音含糊不清在她耳侧说道:“阿棠,你为什么不理我?”
藏在林间里的观众们此刻面色别提有多精彩。
心道这当人不会怒极把这只臭狐狸给就地点火给炖了吧?
谁知,上官棠发出一声轻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对,我是阿棠,你还认得我?”
陵天苏低低笑出声来,突然觉得她红衣官袍上的烫金飞鱼图安有些硌人,他伸手将她交叠的衣襟领口扯开松散了些。
再靠上去,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阿棠,我跟你说,我今天遇见一个可恶的小混蛋了。”
对于他醉后的无礼举动,上官棠也只是微微眯起眼眸,颔起下巴任由他施为,她轻笑悠然道:“原来你是要跟我打小报告?”
上官棠眼底笑意更深,低着头看他,晨光从东方倾落,洒在她的脸上,并不明亮刺眼的光线映照出她半张温温柔柔的侧颜。
陵天苏冷哼一声,伸手满眼不高兴的指向吴婴,
生气道:“就是她这个混蛋。”
‘混蛋’吴婴:“……”
上官棠长长嗯了一声,语气很有耐心:“她怎么混蛋你了?”
陵天苏道:“她翻脸不认狐狸,昨天晚上明明很乖的,还喂我吃葡萄,还软软地喊我的名字,今天起来,她居然说日后战场相见,生死以对,大可不必对她留情的混账话。”
吴婴觉得有些丢人,抿着唇赶紧走了过来,去扯陵天苏的衣袖,看着上官棠无不尴尬道:“那……那个,这个的确是个大麻烦,你不是困了吗?我现在就带他下山。”
“你别动!”陵天苏顿时甩脸子不干了。
狐狸耳朵动动,挣开她的手,抱着上官棠摇啊摇:“她还说什么神鬼殊途,道不相容,说什么我与她之间隔着生食之仇,啃骨之恨。未来一日终有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我战她个大头鬼啊!明明昨天她说了,要我让她欺负一下,说那样就好了,我就听她话那样了……”
说到这里,他一副大受欺骗的痛心模样:“可她今天在来的路上居然凶我!”
他摇啊摇,继续告状:“她凶我!”
吴婴面色憋得通红,一旁血歌剑受到主人心情所引,嗡然剑鸣不止,她憋着声音,闷闷道:“我……我没凶你,我就是同你争论,是你自己说的,在床上说的话做不得数。”
陵天苏坚定否认:“我没说!”
“你说了!”吴婴也来火了,一双血瞳都染上了秋水朦胧之意:“你自己都说了,那样就不会管我了,你重复了五遍不管我,我做什么那就不关你的事。”
陵天苏一梗脖子,借着酒意耍赖:“我就管!”
吴婴眼中起了一层水汽,有些委屈,强憋着一口气迫使自己表情凶狠狠地去瞪他:“我就不许你管!”
看着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上官棠肩膀颤颤,却是没能忍住,笑出了声来:“你在胡闹什么?吴婴你数数手指头你多大了,竟然跟一个醉酒的家伙争论这些,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
吴婴胸口一滞,这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在旁人眼中有多么的幼稚可笑。
好丢人。
好想死……
“所以呢?今日你来,又是为何?”上官棠手掌落在那个不安分家伙的背脊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
她看向吴婴,敛去了眼底的笑意,墨色的眸子一派沉沉的黑:“虽然小家伙说得不错,你这下床翻脸无情的本事可真是会让人气得牙痒痒,不过嘛……以你的立场,倒也没错,毕竟……”
(ps:甜甜的糖来了,我大狐狸,又受了一回,下次肯定是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