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苏邪反手勾住她的下巴,一副诱骗小孩上来吃糖的坏大婶儿:“上来呀~”
隐司倾拨开她的手,爬了上来,坐在陵天苏结实的腰上,认真地玩着那双耳朵。
苏邪一脸鄙夷:“幼稚。”鄙视完自己又顺手抓过一只尾巴,绕着玩。
陵天苏耳朵尾巴都在被她们玩着,那柔软的十指灵巧而放肆,轻佻而调戏。
他发出两声难受的声音。
苏邪善解人衣地再次发挥了她合欢宗主惊人的本领,纤纤小手在隐司倾身上轻轻一抹。
墨发极黑,雪肌极白。
形成极度鲜明的色彩。
隐司倾目光幽幽地看了苏邪一眼。
苏邪吐了吐舌头。
就在此时,话音坠下,灯火燃尽,啪的一声脆响,明灭了灯光。
恍恍惚惚的月光倾洒进窗棂一角,却无法照亮整间内屋。
苏邪嘿嘿一笑,取出了一颗又圆又大的夜明珠。
二月阳光斜照,庭院阒然,离离疏影,阳光在梧桐树叶的裁剪下,碎成一地金色的光斑,房里窗棂和窗纸花纹依然相伴成为图案。
远山古钟敲几响,已是正阳午后。
庭间古池铺满落花与落叶,无人扫。
这般情景,显然不止是一日无人轻扫了。
春光涤荡,暖阁生烟。
隐司倾俯卧于室内,枕着玉臂的头隐隐作疼,一双清寒的凤凰缓缓开阖,宿醉给她带来的极为不适让她一时之间无法看清眼前的景物。
头好痛……
她这是……又醉酒了?
努力捕捉昨夜的回忆,她仿佛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可是记忆却仿佛被一只手撕碎了一般,零零星星的记忆让她难以拼凑出一块完整的记忆。
她曾经在秋雨梧桐醉酒过一次,对于宿醉的感觉十分熟悉,这种浑身疲软提不起一丝力气的身体状况感到很不愉快。
脑袋倍感昏沉,分明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可那种头晕目眩的虚弱感始终挥之不去。
揉了揉视物不清的眼睛,隐司倾努力想要坐起身来,可是浑身上下无提不起一丝力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油锅里捞出的脆饼子,每一根头发丝都是酥脆的,一碰就要碎了。
意识逐渐回归,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干涩的唇。
美丽的烟眉逐渐凝起。
她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妙。
破碎遗失的记忆从脑海中一晃而过。
指尖颤抖得厉害,她莫名惊慌失措起来。
隐司倾那双凤眸里的惊恐之意越来越深,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只有一件宽大的白衣披在身上。
她简直要疯了!!!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台,室内中的陈设宛若渡上了一层金色的粉,刺得眼睛有些灼痛。
隐司倾终于找回自己的视线,看到眼前这一幕,她停止了呼吸。
神圣的金光暖阳渡在少女如雪白皙的肌肤间,唯美的腰肢挺直出一个完美有人的弧度,青丝如瀑绾在了左肩前,沿着天鹅般的修长脖颈、精致小巧的锁骨一路垂顺而下。
画面很唯美。
可这一刻,隐司倾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交友不慎!
苏邪十分恶趣味地轻笑道:“陵哥哥~”
如今这二字,再嘲讽不过了。
陵天苏羞愤交加。
苏邪痴痴发笑,看着他一面骂骂咧咧一面艰难起身穿衣,问道:“你干什么去,三日没睡不休息一下。”
陵天苏斜眼看她:“你也晓得三日没睡,玩过头了也不知道吃饭,我去做饭。”
他满脸都是对苏邪的怨气,可寻了衣柜里的衣衫穿好,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出去时,还小声嘟囔了一声:“浑身没有二两肉,捏把捏把不够炒一盘的破身子偏偏还喜欢瞎胡闹,不喂胖一点,抱着都不舒服。”
苏邪心中顿时如同灌了蜜糖一样的甜,她笑颜如花:“我想吃醉排骨,青笋炒肉,烧花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