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的陵天苏不知为何,有些生气,语气也不由冷硬了几分。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吴嘤嘤,不要以为你当了十七年的太子爷就真把自己当爷们了,你裆下可没把的!醒醒吧!”
突如起来的粗鲁话语让吴婴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当然她所在意的不是话语中的粗鄙,而是:“请你不要擅自改我的名字。”
这样一来,她取名的意义不久没有了任何意义了吗?
谁知陵天苏忽然问道:“吴婴,你可曾有表字?”
陵天苏心想肯定是没有的。
果然,吴婴淡淡答道:“没有。”
“那我觉得吴嘤嘤这个名字挺好,吴婴字嘤嘤,这样就不算改你的名字了,你觉得如何?”
吴婴双眉凝起,不悦道:“我觉得不如何。”
陵天苏笑了笑,起身到了一杯茶水递给吴婴。
吴婴没有拒绝,伸手接过,轻饮一口,很快便听到陵天苏又道:“其实此战不一定非要正面硬刚的,阴刹皇朝这么特殊的一个存在,想必应该也会存在着一些致命性的弱点,昨夜我与即墨兰泽……交手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难以承受人间阳力,或许这可以是个突破点。”
吴婴饮茶的动作一顿,面色古怪的看着陵天苏道:“听你话中意思,你竟是想去破了那即墨蛛阴的身子?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可怕吗?
卢惊野那个身体实在破烂不堪,你也下得去手?我虽然生得丑陋,你不愿与我双修也实属正常,但是我再怎么不堪,也比卢惊野那个缝补之躯要强吧?”
陵天苏瞬间被吴婴的脑回路气出内伤,面色乌青乌青的,他一下没能忍住,一个暴栗捶在了她的脑袋上。
她竟然也没闪没避,脑袋咚的一下被捶歪了半分,虽然面上神情依旧冰冷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绪,不过就是莫名的给人一种小可怜的感觉。
陵天苏鼻息咻咻了一阵,气急败坏道:“开什么玩笑!吴嘤嘤,我发现跟你相处久了,是你脑子太污还是我平日里太不堪!怎么什么事都能往那方面扯?那是男的,还特么是卢惊野的身体,我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可能连一个男的都不放过!”
吴婴摸了摸额头,将头上发冠摆正,仰面看着他说道:“不是那个意思就好,所以呢?你是什么想法?”
陵天苏立马变得垂头丧气的:“也就只能想想了,我对阴刹皇朝的了解太少,一时间也无法想到怎么能够一击压制对方的有效对策。”
“其实你这个想法没错,阴刹皇朝的人皆为极阴之气凝聚之凝,容不下半分阳气,故而他们寄
身的对象也只能是死绝死透的尸体,所以说要说致命性的弱点,也不是没有。”
“那是什么?”
吴婴看了一眼陵天苏,认真说道:“只要你能够在即墨烛阴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接近他身,将你体内鲜活的精血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入他的体内,便可重创于他。”
陵天苏不由觉得有些惊奇,道:“我的血竟然还有这等子奇效,那即墨蛛阴如此强大,会如此轻易的被一滴血所重创吗?”
吴婴道:“万物相生相克,自有其定律,阴刹皇朝不同于七界内其他生灵,他们生来便没有肉身实体,故而无法接纳生者精血。
纵然他能够在你精血入侵之下不死,或是强撑伤体继续战斗,但他体内那根黑魔蛛丝线却是怎么也无法抽离出体了,这样一来,对于我们接下来的战斗,自然要减轻不少负担的。”
“黑魔蛛丝线?是即墨蛛阴体内我看到的那根诡异黑线?”
“不错。”
“那黑线给我的感觉的确十分危险诡异,他是怎么炼制如来还埋藏于体内的?”
吴婴解释道:“在人间,有一种毒蛛,在出生之时,会蚕食母体的养分用以壮大自身,而即墨蛛阴便有着相同的体质特征,不过好在他的母亲是一胎多生子,他先蚕食的便是自己的同胞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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