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之上……
宋赢设宴款待好友,祝贺蛟岭战事告捷。
“宋兄,今日好生大方啊,这可是听雨轩啊,这里的酒水可是杯酒寸金,我不是听说你输给了叶家叶陵一千万金以及合欢宗苏邪的一千万金吗?这合起来可是整整两千万金了啊!今日居然还有闲散银钱在这请兄弟们几个在这吃酒?”
这位头戴纶巾的年轻男子名为张子奇,是为京府通判张家长子,与这宋赢平日交情甚好。
宋赢目光留恋与歌台那些妙曼舞姿之上,颔首笑道。
“区区两千万金,我只需赢两把赌局便可,只是那顾家傻少爷近来不在京城,不然找他好好玩耍几盘,待哥哥我口袋充裕,让各位开开眼,一睹九儿姑娘的芳容也不是不可以,哈哈……”
“九儿姑娘?”
坐在张子奇身旁的胡弃一脸忧愁,说道:“九儿姑娘岂是我这等凡人说见便见的,我可是听说就连那五皇子,私底下也偷偷来此听雨轩,花下重金只为见其一面,不过那些重金皆被这里的妈妈返了回去,硬生生的让那五皇子吃了好几次的闭门羹。”
宋赢觉得有些拂了脸面,皱眉道:“这听雨轩居然有银子不赚?我可是记得那九儿姑娘入了这听雨轩有一段时间了,竟是一位恩客也未择选,这听雨轩究竟是想玩什么名堂?”
若是玩那欲擒故纵,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戏码,这吊人胃口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些。
即便那苏九儿数月之间,宛若销声匿迹了一般从未出现过众人视线之中,可这听雨轩的客人依旧人满为
患。
这不禁让宋赢觉得好生无趣。
张子奇笑了笑,道:“今日咱们应该好好谈论谈论国事,这等子风月之事,怎么说也得等大晋安稳太平了再行讨论。
如今蛟岭关大胜,而远古之地的修行者们我听说也陆续而归了四成左右,陛下的皇子们也归来了不少,趁着群雄未起之际,我们是否也该去那战场杀下一些战功回来露露脸。”
此言一出,席面上不少年轻子弟皆是眼睛一亮。
平日以来,那八大世家的天才如雨,压得他们没有半分冒头的机会。
如今战事不算吃紧,倒也让他们蠢蠢欲动起来。
宋赢摆了摆手,道:“我就不去了,最近我要事要忙。”
张子奇嘿嘿一笑,道:“也是也是,要事嘛……宋兄生性风流,如今与那昔日情人重聚,自得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其他。”
宋赢眉目当即一沉,手中酒杯重重撞在桌面之上,凝眉看他,沉声道:“此事你从何得知?!”
突如起来的怒火让张子奇不禁一怔,随即面色微僵,干笑道:
“四年前,我同你去楚国经商,你不是在那结识了一名官家女子,我记得好像是叫楚萱。
你与她感情颇深,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后来北离大军来的突然,楚国亡了,你摆脱了那场婚事以后便匆匆赶回了大晋,我们都以为那官家女死在了北离铁骑之下,未曾想居然在这永安城碰见了她。”
宋赢目光沉沉看着他,说道:“你是如何知晓我与她相见的。”
张子奇皱眉道:“有一日我同你吃酒,你醉酒于酒楼之中,我解手回来,便看见她扶着你回去,兄弟我自然是不会扰你好事,默默退下。”
宋赢努力回想,终于忆起是有这么一回事。
心中暗骂自己大意,随即干咳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
见他那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张子奇大为识趣不再多问,而是转移话题笑道:“近日可出了一个奇事,宋兄你可知晓?”
宋赢巴不得他换个话题,连忙故作好奇,接话道:“什么奇事?”
张子奇故作神秘道:“你可记得当日万首试被国师大人带走的叶家世子还有越国太子吴婴吗?”
宋赢提起那个叶家世子就心中一阵烦闷。
若不是他,他又怎会再去招惹过去的那个麻烦,他眉宇倦倦,道:“这两个人的确是惊艳了岁月与这次的万首试,不过我不任何两个小辈能够在国师大人的手中活下来,我对死人的事,不感兴趣。”
(ps:大家接好,吴婴又要出来装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