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见以前认识的几个朋友,”向铭学道:“以前欠了人情,这次是去了结的。”
白善和满宝对视一眼,猜测多半是以前为对付益州王而认识的人,此时仇已经报了,自然没必要再追究以前,于是俩人笑了笑没再问下去。
周立君见他们没问题了,立即问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四叔,草原上的牛怎么卖的?”
周四郎立即道:“有两种法子,一种是杀了称肉,还有一种就是分大小,估算一下大概有多少斤,然后算的价钱,反正比关内卖的便宜多了。”
“不过草原上的牛都是养来吃肉喝奶的,不是很会干活儿,”他道:“幸亏我以前看过白老爷家的牛倌是怎么给牛穿鼻环和训牛的,要不然这次这些牛我们都还带不回来。”
草原上的牛羊都是放养的,谁会给它们穿鼻环?
周四郎之所以一去两个月,就是为了给它们穿上鼻环,又简单的训了训才敢牵着回来的。
周立君问:“买牛一共花去了多少钱?”
周四郎就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他记的账,“诺,都在这上面写着呢,牛的话是二百三十二两。我估摸着养上几天,等它们精神一点儿了,就把它们分成三等按照不同的价格卖出去。”
满宝立即道:“我先来二十头。”
周四郎瞥了她一眼道:“你要牛干什么?”
“种职田呀,”满宝道:“四哥,我已经和户部说好了,分我的那一千亩职田由我们自家管,还有先生的二百亩呢。”
周四郎一呆,连忙问道:“所以爹娘他们来京城……”
“爹娘他们已经决定要留在京城了,大哥和大嫂也留下,怎么样,开不开心?”
说实话,不太开心!
周四郎想到头上一下砸下来四座大山,他就高兴不起来。
爹娘和大哥大嫂没来之前,他在京城就是除了满宝外最说一不二的人,现在嘛……
周四郎耷拉着脑袋道:“行吧,我知道了,我先去给娘问好?”
“还是先去跟爹问好吧,”满宝虽然理解他此时的沮丧,却依旧掩饰不住的开心,“娘跟一大群女眷在一起呢,你连头都没洗,还是别往前凑了。”
满宝伸手拍了拍白善的肩膀,笑眯眯的道:“你带我四哥去见我爹吧,对了,让我四哥去敬白师兄一杯酒,别让他多喝呀,他们现在最好少喝酒,等回去我给他们熬一副汤药,喝了顺过水土来就好了。”
白善笑着应下,拉了周四郎和向铭学去前面。、
周四郎唉声叹气了一阵便打起精神来问,“这宅子白老爷是租的还是买的?”
“买的。”
周四郎就扭头和向铭学笑道:“你原先还说从草原上挣了钱回来就把这宅子买了,结果被人抢先一步了吧?”
向铭学道:“这也是缘分,强求不得的。”
白善听了扭头看向向铭学,问道:“向大哥打算在京城定居吗?”
向铭学摇头笑道:“倒也不算,只是家里的农庄耕种起来需要很多的钱,所以我打算暂留京城赚一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