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生意,这一次开洗浴,也不知道是赚是赔,所以这钱你就算不借给我,我也无话可说。”
“这钱我可以借给你,你能干点正事,我也挺高兴。”杨东微微一笑,把话接了过来,毕竟当初杨东是亲眼看着马瑞康跳楼的,而且如今又跟马瑞霖成为了朋友,所以在他张嘴的情况下,也的确抹不开面子回绝他。
“谢了!”马瑞霖微微点头,在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写有抵押物的欠条递给了杨东:“我的房子是贷款买的,不能去银行抵押,不过押给私人是没问题的,这上面是我签字的欠条。”
“你真能扯犊子,我把钱借给你,不是为了让你欠我人情的。”杨东翻着白眼打断了马瑞霖的话,再度端起了酒杯:“来,喝酒吧!”
……
另外一边,化工厂的门卫室内,森达将一桶泡面递到了四蛋面前:“大哥,吃点东西吧!(高棉语)”
“算了,吃不下。(高)”最近几天,四蛋因为丰海的事,心情极度郁闷。
“大哥,有件事,我知道现在问出来不合时宜,但我思来想去,还是想知道,你也告诉我一句实话,丰海他……究竟还能不能回来?(高)”最近几天,虽然森达见过四蛋与朴灿宇聊过好几次,而且两人也都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但他因为听不懂汉语,所以也完全不知道两个人交流的内容是什么。
“你放心,我曾经发过誓,既然带着你跟丰海来了国内,就一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他会没事的!(高)”四蛋舔了下嘴唇,认认真真的回应道。
“大哥,我在这边,除了你之外,没有任何朋友,而丰海又是跟我患难与共的兄弟,所以他哪怕死了,也请你别瞒着我!(高)”森达也不知道信没信四蛋的话,继续嘀咕了一句。
“你放心,丰海的事,如果他们办不好,那我就自己办,我留着后路呢!(高)”四蛋捏了捏森达的手腕,信誓旦旦的保证了一句。
“大哥,丰海是摩河尼迦耶派的僧人,如今十戒已经全都犯了,如果他真死了,我也必须得把他的遗骸送回柬国,否则按照我们家乡的风俗,他是不能投胎的。(高)”森达把泡面摆在四蛋身边,转身离去,按照柬埔Z的风俗,男子一生都要剃度一次,随时可以还俗,也可终身为僧,还俗后求婚、就业都比较容易,而且还可以藉此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而丰海和森达在结识四蛋的时候,还没有还俗,都是僧人之身,也正因为这种独特的生活环境和地域文化,使得他们更为淳朴,也更为忠诚。
四蛋听完森达的一番话,心情也十分不爽,沉吟许久后,拿起手机拨通了朴灿宇的电话号码,等电话接通后,四蛋根本没给朴灿宇说话的机会,就开口质问道:“丰海的事情,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一个结果?!”
“这件事你别急,我们正在办,你得给我们时间!”朴灿宇解释了一句。
“时间?我已经给你四五天的时间了!可你们给过我一丝有用的答复吗?”四蛋已经听够了朴灿宇的敷衍,彻底失去耐心的问道:“我的耐心已经消磨干净了!你现在必须给我一个答复,丰海的事,你们究竟是办!还是不办?!”
“这件事,我们已经在办了,肖凯得到消息,通过一个叫做马瑞霖的人,或许可以找到在苑老三手里跑掉的那个小崽子,只要找到他,这件事的突破口就有了!”朴灿宇安抚道。
“这个人在哪?我去找他!”四蛋急不可耐的开口。
“这件事不用你,我们已经在准备了,既然你着急,我会尽快催他们动手!最晚在今晚八点之前,我给你确切答复,行吗?!”朴灿宇给出了一个准确的回答。
“最后一次!这是我最后一次信你的话!”四蛋咬牙扔下一句话,随即直接讲电话挂断了。
……
朴灿宇在接到四蛋的一个电话之后,随即就去见了肖凯。
“四蛋因为丰海的事,情绪已经快濒临失控了,咱们这边不能拖了!否则的话,他真容易绷不住这根弦!”朴灿宇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对着肖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这件事,我也想给他办,问题是咱们自从摸到马瑞霖的住处开始,他就一直没回过家,而且这个人在本地的交际圈又狭窄的可怜,你让我怎么找他?”肖凯面无表情的反问道。
“要不然,动用一下你官方的关系呢?”朴灿宇试探着问道。
“不行!我在这边的关系,是为了设立新公司用的,绝对不能用在这种琐事上,何况咱们如果用关系查马瑞霖的话,一旦他出事以后,有人反着摸过来,咱们太容易暴露!”肖凯毫不犹豫的回绝道。
“可四蛋那边,咱们怎么交代?”朴灿宇夹在中间,也感觉挺憋屈。
“没别的办法,只能等。”肖凯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丰海对于四蛋的重要性,似乎比咱们想象当中的强了很多。”
“你有想法?”朴灿宇眯起了眼睛。
“找到丰海以后,我想把人留下,用他控制四蛋。”肖凯咧嘴一笑,十分无耻的回应道。
……
最近几天,马瑞霖始终在带着海龙考察市内几家外兑的洗浴,但不是租金太贵,就是地段不好,所以每天都在到处跑,晚上也就在该区的旅店或者宾馆将就着住下,最后终于在沈河区那边看中了一家合适的。
这天中午,马瑞霖在得到杨东同意借钱的答复以后,就跟和海龙一起,下午又去跟洗浴老板和房主聊了一下,等晚饭过后,就开着海龙的那台破宝来,奔着马瑞霖的房子赶去。
与此同时,之前住在虎石台印刷厂那边的一伙外地人,全都蛰伏在马瑞霖的房子内外,等待着他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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