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我和白无祸这一场争斗,只打的昏天黑地,你死我活。他仗着全身僵硬无比,横冲直撞,我呢,则胜在手段巧妙,专门针对尸体和死人的一些弱点。
有时候我用天生子的镇尸手段,有时候又用无月大师的佛门镇魔手,甚至偶尔的时候,我还用起了帝铭上校的破玉拳。
旁边的郭员外和军装猛鬼看的目瞪口呆,然后战战兢兢。之前这两位在凶宅里面还大大咧咧,压根儿就没把我俩放在眼里。
就算是尊敬我们,那也是尊敬我们背后的人。
可这一斗起来,我和白无祸施展出来的手段,就算不是碾压他俩,也绝对能轻轻松松的胜过他俩。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白无祸的争斗频率也慢了下来。开始的时候都是以快打快,企图速战速决,发现无法在速度上胜过彼此之后,又开始用起了奇门手段。
当最擅长的奇门手段都用完之后,就只好寻找其他克敌制胜的方法。
我嘴里笑道:“白无祸,想不到你死过一次,竟然变得比之前厉害多了,就你这一身本事,恐怕连当初的蛇女和紫衣僵尸都比不过。喂,你跟我说说,同样是白无祸,是不是尸之祖给你开了小灶?不然的话你不应该是我的对手。”
白无祸冷冷的说:“活人在进步,我们死人当然也在进步。现在天下即将大乱,没点本事,谁还敢跑来阳世争地盘?”
我笑了一声:“这倒也是,就比如边境线上的黑先生,本事不大,傲气不小,结果被当成囚犯被囚禁在那了。”
白无祸哼了一声:“你不用打击我的信心,黑先生眼高于顶,又心高气傲,在阳世之中碰壁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嘿嘿,十万死人出万魔坑,就算有一部分争夺不成反而被消灭,那又如何?”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顺手在地上一拍,无数碎砖头翻翻滚滚,劈头盖脸的朝白无祸砸了过去。如果仔细去看的话,会发现这些碎裂的砖块上面,每一块都沾着我的血迹。
原来我在跟白无祸争斗的时候,就知道这家伙比上一个白无祸要厉害的多,用普通的方法未必管用,所以才在争斗的时候做好了计划,用自己散落的鲜血,沾染在每一个碎裂的砖块上面。
要知道这栋凶宅里面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破砖烂瓦,被我用气血牵引,铺天盖地的就砸了过去。
我一身鲜血阳气十足,用的又是宁夏驱魔人的血咒之术,出其不意之下,只惊的白无祸脸色大变,纵身就跃到了屋顶上面。
只不过漫天破砖烂瓦紧随其后,只砸的凶宅叮叮当当,摇摇欲坠。
我哈哈大笑:“白无祸!你们这种被制作出来的死人,其实脑子都蠢笨无比,就算你被尸之祖开过小灶又如何?我一样能打的你满地找牙!”
白无祸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双脚踩在凶宅的屋顶,伸手就去抓射过来的破砖烂瓦。他眼神好,下手又稳,一抓一个准。
只不过每次抓到,都会被上面的血气侵蚀的血肉模糊。
我抽出镇邪短棍,在自己手心一抹,顿时鲜血就覆盖在了短棍上面,刚刚还被地府黑罡侵袭的斑驳不堪的镇邪短棍,瞬间又变成了一抹通红的颜色。
我一跃而起,镇邪短棍当头就砸,恶狠狠的说:“白无祸!我忍你很久了!当初在善恶山就是你追的我满世界乱跑,结果现在又来河北挑衅!我能杀你一次,难道就不能再杀你一次了吗?”
只见漫天的破砖烂瓦下面,通红的镇邪短棍已经当头砸下,白无祸横起双臂挡住我的镇邪短棍,却被破砖烂瓦打在脸上,顿时头发散乱,狼狈不堪。
我一脚踹下,白无祸就从房顶上直接坠落在屋子下面,只听咣当咣当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探头一看,发现里面全都是横七竖八的腐朽棺材。
我不愿意进房屋里面,一来里面光线昏暗,我看的不是很真切,二来白无祸这家伙阴险狡诈的很,倘若藏在里面暗算我,岂不是要阴沟里翻船?
正想用太阳真火把他逼出来,冷不防眼角一瞥,发现墙头上面,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影站在那,正在冷冷的盯着我。
这家伙的目光极具侵略性,以至于看我的时候,我甚至以为自己即将被这家伙杀死。
我的定睛一看,瞬间一股冷气直接冒了出来,这他娘的,这不是冥男吗?
就是跟赢天命勾结在一起的冥男!那些冥人的首领!
当初冥人入侵红霞岛,冥男冥女就是其中的首领。后来冥女跟帝铭上校一起为了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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