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头一鞭子照着脸甩了过来:“敢挡辅国大人的道儿,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鞭子结结实实的打在王木脸上,痛的他惊呼一声捂住脸。
王越闻声跳下马车时,发现父亲捂着一脸血疼的在地上打滚。
“爹,你怎么了?”他才一上前,那长鞭子伴着痛骂声又甩了过来。
这一鞭子大部分都落在王木的马儿身上,只有鞭稍扫了扑到父亲身上的王越耳后。
火辣辣的刺痛使得他忍不住尖叫出声:“啊!疼死了!”
被小孩子尖利的声音一激,王木的马儿有些惊到了,躁动不己的原地踏着马蹄。
接着又接连被狠抽几鞭子后,这两匹原本十分温顺的马儿彻底惊了!
惊恐的马儿嘶叫着腾起老高,带着缰绳朝对面马车上踏去,与此同时,与之错身而立的两匹马也被惊到了,奋力往前狂奔。
“惊马了!快看,那个马车翻了!”
“死人了!”
…………
伴随着一阵阵的惊呼声,几匹惊马拉着翻到在地的马车,以及车上惊恐万分的人,嘶鸣着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呵,真是报应。王木捂着不断往外流血的脸,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马车后拖下一条长长的血车辙印儿惨笑一声说。
王木父子因为先从车上下来了,在马惊之时,王木忍痛搂着儿子往一边滚开,才算躲过一劫。
说完,抬手摸了摸脖子里梗着一道血印子的儿子的头:“大娃,你脖子还疼不?”
王越好像还没从这场惊吓中回过神儿,他紧揪着父亲的袖管儿:“爹,咱们的马车,”
“不要了,逃命要紧。”王木紧纂着王越的手,劫后余生让他无比的冷静:“咱们回去找你娘,然后,”
他本想说一起出城,但突然想起来王少林的话,又转了话头:“先去投奔王小掌柜。”
其实,王木以前就是王少林家的马车夫,自从王老掌柜的去世后,王家店铺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而且,王少林又跟回娘家招赘的母亲不合,渐渐的有点入不敷出,无奈才在两年前遣离了王木。
不过,他性子厚道,把家里的马车也一道给他经营着:只要在他需要出远门时随时能找到他就成。
在王少林不用的时候,王木还出去接它的客人。
云都城里有许多家境殷实,不过养不起马车夫的人家,他们出远门游行或办事时,都会去车行租车。
王少林为人热心豪爽,也结交不少朋友,王木离开时也给他介绍不少生意。
而且,他平日里一般都在饭铺里守着,也不常用大马车,偶然有事也只骑一匹马出去。
为此,王木还特意又做了辆小马车。
这样,他的生意就更多,两年来挣的远比在王家做专职马夫要多。
为了能方便随时给王少林用车马,他就在王家饭铺后面的那条胡同里买了处院子住。
“当家的,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弄的一身血?”王木拉着王越一进门,就听应声奔出来的媳妇儿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