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就是糯米经过发酵制成,吃起来有点酸,有些甜,并且经过发酵后的糯米,更容易被人体吸收,食用酒酿就是非常好的,不仅能疏通经络,还补气活血,美容养颜,特别是今天这道南瓜酒酿圆子,里面加了红糖和枸杞,驻颜养血气色好。
……
施霓裳的祈求并没有打动周围的人们。
而且就在那施羽裳千难万难的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准备到第三道牌坊的时候。
围观的人群像是打了鸡血更激动的大喊着:“不要让她过去,打死她,打死贱人……”
“弄死她……烧死她……”
“沉塘……”
苏恒把施霓裳的头紧揽在怀中,用双臂紧紧护着她。
连拖带拉的把她拖向了人群外面。
施霓裳不愿意,用力拼命挣扎着:“放开我……呜呜……放开我……我要去救我姐姐……放开我……呜呜……”
那边施羽裳已经走到了第三道牌坊底下,按照规矩,只要她在这里磕足了七个响头,就可以回去了。
但围观的人们似乎比站在她前头的陈家人更加激怒,有人捡起地上的石子用力的朝她打去。
很快施霓裳头又立刻被打破了,血水混合着汗水流了下来。
施霓裳再也受不了,她用力挣开了苏桓抱住她的胳膊,爬了起来狂喊:“不要打了!求你们不要打了!我姐姐是冤枉的啊……是冤枉的……”
她想扒拉开人群,冲进去,却徒劳无功,绝望的她望着再次跌倒在地满头是血的姐姐,凄厉万分的大叫:
“老天爷……求求您开开恩,救救我姐姐吧……她真的是冤枉的啊……”
苏桓见到她这样心痛难忍,他大步站到施羽裳身边,陈家和施家的人怔了怔。
“饶了她吧!她是被冤枉的!你们也都知道陈定海是出门在外被歹人打死的。
这根本不是她的错,还有那个和她相会的男子,也只是图她美色想行不轨的歹徒,也不是她愿意的。
难道说长得好看,被歹人打主意,就是她的错?
你们不去怪歹徒,却来折磨一个弱女子,良心真的过得去吗?”
他不等他们回答,又对周围所有人都拱手道:“各位乡亲!求你们高抬贵手啊……事情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她真的是无辜的。”
他这个举动,使所有的人都傻住了。
陈家和施家的几个人也都瞪大了眼睛,刹那之间,四周变得死一样的沉静。
施霓裳也扑了过去哽咽的低喊:“各位叔叔伯伯,大娘婶婶,我姐姐真是冤枉的啊,求你们开开恩吧。
她肚子里面还有陈家的骨血啊……真是你们陈家的骨血啊,求你们放过她吧!”
说完她泪如雨下,站在他们面前的几个陈家人相对注视,但没有一个人有心软的迹象,面色阴沉如墨。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满脸阴翳怒喝道:“苏桓,你给我滚回去,这里有你什么事儿!”
“爹……”苏桓惊慌的望着自己父亲,“羽裳她是……”
“住口,滚回去。还有以后,你和施家姐妹若是有任何来往,我就打断你的腿!”
“爹,你说什么?”苏桓面色一下苍白如雪,嘴唇颤抖,地上的施霓裳也惊呆了。
苏父却胡子一翘,一脚把他踢了个筋斗呵斥道:“滚回家去,丢人现眼的东西。这里有你一个外人什么事儿……”
“可霓裳她是我……”
“她们姐妹都是不要脸的货色,妹妹又没和你定亲,当街就上来搂搂抱抱成和体统。滚……听见了吗?”
苏桓面色如霜打的茄子回转过头,用愧疚的目光看着施霓裳。
她比他还慌乱的看他,慌乱的用手攀住他的小腿。
他只能爬过来,半蹲下身,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将她的手掰开,最终吐出三个字,“霓裳,对不起!”
她坐在地上,心里一片惊痛而绝望。
她的嘴唇颤抖,她努力呼吸,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她那被泪水浸透的眼睛里满都是惊慌。
一滴泪珠滑落到她的唇角,停在嘴角边颤动,苦涩的咸味让她快要崩溃了……
这使苏桓心如刀割,双目怔痴的凝注着霓裳,他也想不顾一切,但父命难为……
就在他踏步离开施家姐妹身边之时,愤怒的施羽裳的亲生父亲走过来将霓裳拖走。
并且对快要昏厥过去的大女儿羽裳冷酷的说道:“从今日起,施家的大门不欢迎你!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悲痛欲绝的施羽裳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只有那乌黑的瞳孔中闪烁着绝望黯淡的光。
被拖着走的施羽裳悲痛的、震惊的望着他,哽咽着叫道:“爹……不要啊……不要这样对姐姐!”
“闭嘴,你要是继续胡闹,以后我们家你也不要回来了!”施父他喉结滚动,恼怒道。
霓裳痴痴地站在父亲身边,再也哭不出来。
她来不及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其他人,就被施父给强硬的拖走了。
陈家人见再也没有人妨碍他们了,走出一位面相威严的老者,用着唱戏一般的语调念道:“我们陈家也宣布,原陈家大郎陈定海之妻,让我们陈氏家族蒙羞,从今日起直接逐出家族,划去族谱!”
听见这如死亡宣告一般的话语,施羽裳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昏了过去。
围观人群到此时,似乎得到解气一般,渐渐散了。
片刻之后,之前还有密密麻麻人影的大街上就只有寥寥数人,没有一个人上前关心那个昏倒在牌坊底下的可怜女人。
“小姐,咱们不过去吗?”冬曲问。
叶清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淡淡的说:“在等等。”
冬曲愣了一下,又把目光移向了同样冷淡又不苟言笑的钱君宝身上。
此刻,他们夫妻身上都散发出来可怕的寒气,冬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再没有言语。
过了一会儿,街角疾步匆匆跑过来一个中年女人,她蹲在施羽裳的身边,抱住了她的头。
几次想把施羽裳扶起来,却力气太小,没有扶起来。
她只能颓然的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哭起来,泪珠不断地顺着她的指缝下落。
但过路的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上前帮忙的,看起来好不凄惨!
直到一双脚码比平常女子要大一些的绣花鞋,站在施羽裳和她的身边。
但她的眼神很冷漠,此刻正看着那中年妇女,问:“想要救她吗?”
“……怎么救?”中年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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