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
凉州军中一名都尉大声呼喝,真定城下数以千计的凉州军兵士手持盾牌,怒吼连连的朝着真定城头发动了进攻,他们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精兵猛将,挥师攻城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像是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眼见得一个个凉州兵凶神恶煞的举着刀盾,在云梯之上步步攀登而来,城头之上的守军不免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他们都是城中刚刚招募的新兵,只有少部分是老兵,没有战斗经验,此刻自然是面现畏惧之色。
“别怕!”
一个刚正的声音出现在城头之上,道:“冀州市我们的桑梓之地,决不能让凉州兵占据,大家一定要坚守城池!”
城中守卒们用尊敬的目光看向那声音的来源,只见得一名中年儒士立在城头之上,他外面披着两裆铠,手按剑柄,周围被数名甲士簇拥着,一脸严肃。
那是冀州名士田丰先生,他散尽家财只为守城。
冀州兵各个佩服田丰,因此听到田丰的鼓舞声之后士气振作,握紧了手中的兵刃,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随着一只手握住了城头砖,一名膀大腰圆,经验丰富的凉州兵率先登上城头,眼中露出了凶狠的光。
“杀!”
在他身后,数以百计的先登士卒纷纷登上城头,城下凉州军的箭雨因为己军登上城头而变得稀疏起来。
“嘿嘿,一群新兵蛋子!”
凉州兵们嘿嘿冷笑,手握兵刃便冲了上去。数百凉州兵好似下山猛虎,各个凶悍无比。
“杀!”
城头上的新兵压抑住了心中的恐惧,猛然冲了上去,十余杆长矛整齐一致的刺了过来,绕是这些凉州兵十分悍勇,见到这一幕,也不由得退后几步。
“小心!”
“这些新兵蛋子有点意思,大伙儿小心。”
凉州兵见到这群冀州新兵竟然如此凶悍,顿时小心起来。
一时之间凉州兵和冀州新兵之间交战的如火如荼,冀州新兵虽然比不上凉州兵的经验丰厚,但是在田丰的激励之下,却依旧咬着牙奋战在第一线,硬生生顶住了凉州兵的进攻。
一名手持刀盾的凉州兵“嘿”地虎吼一声,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瞅准一个空档冲了出去,大盾狠狠向前一砸,砸在一名长枪兵的头脸之上,那长枪兵顿时哀嚎一声,滚在地上,冀州军的阵线之中顿时露出了一个空隙。
“有机可乘!”
“弟兄们,杀进去!”
悍勇善战的凉州军见到冀州新兵阵线中出现了一个空档,顿时一起挤了进去,手中的兵刃落下,数名冀州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眼看着冀州兵的士气行将崩溃,田丰却是带人赶了上来。
“将士们!”田丰挥舞长剑,大喝道:“坚持住,保卫城池。”
随同田丰而来的还有十余名精锐的甲士,他们作战经验丰富,很快就填补到了被突破的阵线之中,维持住了摇摇欲坠的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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