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青年无奈道:“好吧。”
说罢,他将背后的布包解了下来,抽住布条一层一层展开,露出了一把三尺长的铁剑,边缘锐利保养的很好。
而在城门外有一名军士跪坐着,面前有一张桌案,那名军士看了手捧铁剑的青年一眼,目光却是聚集到了青年的手掌之上。
五指修长,手背宽厚,指肚与掌心上部边缘有着厚厚的老茧,一看便知是个用剑老手。
“姓名。”
“单福。”
“籍贯。”
“南阳郡,育阳县。”
“到濮阳来所为何事?”
“游学。”
那名军士用小刀在竹简上刻了下来,旁边一名军士则是把单福手中的铁剑拿了过来。
“放心吧,等你出城的时候到这边来,到时候可能会更换守卒,不过只要办完手续,出示证物就能拿回这柄剑。”
说罢,那守卒将一根打磨光滑,刻有花纹的竹棍递给单福,叮嘱道:“千万不要弄丢了,否则你的剑可就要不回来了。”
“如此,多谢。”单福拱手施礼,接过了竹棍,小心的塞进怀中,随后则是牵着马儿走入城中。
“后面的,快一点。”而城门口的军士则是打声招呼,下一个人又走了上来……
单福牵着马走进了濮阳城,只见得街道之上行人不少,行色匆匆。
“这濮阳城早先曾被黄巾贼攻破,却想不到恢复的竟然如此之快,看来治理有方。”单福面带笑容,而路边正在吆喝的店小二见到他牵着马,眼前一亮。
“这位郎君可要住宿?”店小二热情的围了上来,介绍道:“小店服务周到,备有热水,管教客官满意,客房一晚仅需五个大钱。”
“五个大钱,贵了点吧?”单福微笑道。
“嘿嘿,物有所值,物有所值啊。”小二嘿嘿笑道。
单福从囊中掏出十五枚大钱,吩咐道:“给某开一间房,上一席饭,顺便把马喂了。”
“好嘞,客官您里边情!”
小二大喜,急忙从单福手中牵过马匹牵到堂后拴了起来,随后则是带着单福走到二楼,给他开了一间房间。
过不多时,店小二端着一张木盘走了上来,上面正是一餐饭食,半斤粟米饭,二两猪肉,两碗青蔬还有一碗米汤。
“这濮阳倒是与沿途所见略有不同。”
用过饭食,单福坐在榻上,自言自语道。
别的不说,光是清剿贼寇,肃清治安这一点便十分出众。他从荆州而来,即便是号称治下清明,刘表治理的荆州沿途也有不少水贼、流贼,因此民众如果要外出都不敢独自行走,而是凑齐了一伙人结伴而走。
豫州的情况和荆州也差不了多少,区别仅仅是没有水贼,因为豫州境内没有大川大河。
而到了兖州,则是全然不同,一点流贼的踪迹都没有,大概都被剿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