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其中很多次,林真真都有对她出手的,她没有发现而已。
也真让林满月给猜对了,林真真再次联系任会长,是要任会长的地址说要寄东西。
任会长已经记住了林满月的吩咐,没有把地址告诉给林真真,并且提出来要细致的商量对付政策,要把仇人一招给打倒。
言语中,任会长也流露出了担忧,和那么一丢丢共同承担责任的意思。
毕竟不是空脑袋,就算是报仇,也要拉着一起下水,不能任会长一个人出头,享受的是林真真。
地址没要到,林真真也没有答应见面,就此僵持不下。
任会长是真按照林满月的吩咐说得每一句话,没能把林真真给引出来,她也是真比林满月本人还着急。
出了什么事,盛家会记她一笔的。
夹在中间的任会长,在心里把林真真给骂了几百遍,没有起作用,被推出来了没有后退的可能。
着急啊,任会长没有直接去跟林满月见面,而是给林满月打电话为自己辩解。林满月反而劝任会长,“别急,林真真比你我都要着急,她只是在考验你的耐心而已。任会长你再怎么样,不会无家可归,不会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一日三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出门也不必伪装自己。林真
真呢?她过了太久阴沟里老鼠生活,怕是早就迫不及待想见阳光了。”
任会长,还真被林满月给劝住了。
反正跟林满月合作,能够消除掉以前仇人的关系,还急什么呢?
这边没有主动提出来解决,林真真那边只忍了一天,又给任会长打来了网络电话。
“会长你下决定了没有?”“这事儿吧,你有你的权衡,我有我的考虑。你叫我以知道你的下落约林满月见面,再在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毁了林满月的脸,然后再嫁祸给林满月的保镖阿禾。好是好,我能把自己给摘出去了,
还能做个证人指认阿禾所为,有可能盛家还会感激我。但是,要怎么嫁祸给阿禾?我们都是知道阿禾的身手的,五个男人都打不过她一个,何况只有我一个。”
“太简单了,阿禾再能打,她还能抗拒药物吗?放进水中,喝下就倒下。”
“阿禾对我有防备,我给的水她不会喝。”任会长已经是心惊肉跳了。
陷害人的这些话,她听着都害怕,说的人林真真仿佛就跟说“你吃了么”这么随便。“让林满月给啊,你从包间里出去,拿了一杯水给阿禾,说是林满月给她的,她不就喝下了。等阿禾再倒下,你把阿禾的身体拖进去,在林满月关心来看时,你再把手上的硫酸泼出去,再把林满月给打晕。
事后报警,就说阿禾是畏罪自杀。”
任会长提高了音量,“警察会怀疑我的!”
林真真说:“怎么可能呢,你见着林满月被毁之后,用阿禾随身携带的刀往自己身上割几刀,然后往外一边跑一边喊杀人了,到时候你就是证人了。那是她们主仆之间在相互残杀,你还是无辜的。”
任会长:“……”心,太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