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但我知道你揣测罪犯的意图总是很准,而且这套推理放在已有的线索里没有毛病……在这个节骨眼上强行介入好像没太大收益,倒不如顺水推舟,然后我们暗中布局。”
“哈哈,我们的意见是一样的,我已经叫一个朋友去藏画处盯梢了。”
“一个人能行吗?我再派几个警察吧!”林秋浦拿起内线电话,“晓东,过来一下。”
林秋浦叫徐晓东和他的搭档去那里盯梢,二十四小时都得盯着进出那栋单元楼的人,尤其是衣着可疑,提着箱子或者袋子的人,必要的时候可以当场逮捕。
接下来就是静观其变,一天过去了,在三双眼睛的监视下,什么也没发生。
第二天林秋浦不放心,准备再派些人,老张谏道:“眼插得太多,贼就不敢来了。”于是林秋浦只加派了两组,让徐晓东他们可以轮流休息。
傍晚时分,陈实和林冬雪正在吃炒米粉,突然收到KK的短信,“陈哥,刚有个可疑人员跑下来,慌慌张张的。”
“有照片吗?”
“稍等。”
一段视频发来,只见一个西装男跑下来,手中夹着一个公文包,东张西望,然后走了。
林冬雪瞄了一眼专案组的群,“奇怪,怎么只有小贼报信,我们插的六个眼都没动静。”
视频不是很清晰,看不清男人的脸,陈实说:“只有一种解释,警方的人不认为他是可疑人员……我明白了,他是替烈国枭照顾画的人!糟糕,已经发生了!”
林冬雪还没反应过来。
陈实赶紧把炒米粉扒完,把冰可乐一口干光,擦擦嘴说:“如果你是替烈国枭照顾画的人,当看见这些画一夜之间消失,你会怎么做?”
“跑路!?”
“对,赶紧叫晓东把那个人追到,我们去现场!”
两人这就上车,一路上林冬雪的电话就没停过,信息很快传遍整个二队。
来到现场,陈实把盯梢的人都叫来,准备上去看看,几人来到那间屋子,虽然这扇防盗门装了几把锁,但刚刚离开的人只是把它随手关上了,陈实只花了半分钟便撬开了锁。
走进屋里,冷气依旧强劲,当他们来到放画的房间,看见架子上空空如也,墙上还写着一行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不可能!”一名警察说,“我们盯得死死的,没有人拿着袋子或者箱子下来,甚至有人往外扔大袋垃圾我们都要翻开看看。”
陈实看见客厅的窗户开着,外面是川流不息的马路,注意到他的视线,另一名警察说:“这窗户上有栏杆,过不了人。”
“但是能过画。”林冬雪说,“窃贼进来之后,把画从这里扔给下面的同伙。”
“不可能吧!外面是马路,人来人往,又有监控,如果一件件往外递东西早有人报警了。”
陈实在屋里检查了一圈,说:“不是从窗户拿走的,他们的手法比这更巧妙,完美避开了我们的监视,可能我们早就打草惊蛇了!”
就在这时,楼梯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