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清脆,但是没有打到正点子上。郁可可着急了,继续挥起拖把往下砸:“禽兽!流氓!偷窥狂!让你偷看,信不信我打死你!”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银伯有点招架不住!
他下意识的伸手抱住脑袋躲藏着……
“我告诉你,其他人马上来了!快说!是谁派你来偷窥的!”郁可可边说边不停地挥动着拖把。
就算打不到他,她也得不停地挥动。这样的话,这个老色鬼就不敢过来伤她了。
听到郁可可的声音,银伯自知想要躲藏已经不现实!他抱着脑袋,求饶道:“郁小姐,是我,是我!”
“谁知道你是谁?”郁可可忙活的满头大汗,仔细一听这个声音,不对,好耳熟啊!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小声道,“银伯?”
银伯抬起头:“是我啊郁小姐!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你怎么在这里?”郁可可感觉自己的智商已欠费。
银伯藏在这里做什么?
刚才她看了一眼,感觉这个人有点面熟,但是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银伯怎么可能在这里呀?所以,她丝毫不犹豫地开干了。
银伯年纪大了,腰不好,保持一个姿势坐在这里,早受不住了。郁可可先用“护发素战术”又用“拖把战术”,连着两次轰炸,他脑袋上都是护发素,刚才连滚带爬地逃走,模样别提有多狼狈。
“郁小姐,不要告诉少爷,求您了。”银伯小声说。
“好,我不说。”郁可可点点头,看着他这番模样,好奇之余又觉得有点对不住他老人家。
她丢下拖把,走到一边拿了一条毛巾递给他。
银伯接过来,擦拭了一下头发和脸。
郁可可站在一边盯着他,忽然觉得不对劲。按道理说,银伯闯进了浴室,差点看到了她洗澡,吃亏的人是她,她该生气啊,为什么弄得好像亏欠了他似的?
“银伯,您在浴室里做什么呢?”郁可可上前一步逼问。
正在擦头发的银伯手上动作一停顿,抬头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为了……”
郁可可一点都不着急,她多的是时间,如果银伯不愿意说,她等着好了!反正,等凌湛来了,被质问的人不是她。
“郁小姐,其实我来这里是为了拿一个东西!”银伯说。
郁可可双手抱肩:“你该不会是为了帮着叶翩然拿凌湛的病例吧?”
银伯抬头,意外道:“你怎么知道?”
郁可可气乐了,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傻,这么一点事,稍微一分析就分析出来了呀!
“这么说,我猜对了?”
“是的,对不起,是翩然让我帮着拿,她以死要挟。郁小姐你知道的,我只有翩然这一个亲人,所以我答应了,对不起……”
“那你拿到了吗?”
银伯抬头,迎上郁可可水汪汪的大眼睛,摇头:“没、没有。”
“没有?”
“还没来得及!”银伯撒谎道。
“那好,你想要出去吗?我帮你哦。”“想,可是……”银伯欲言又止。凌湛眼睛又不瞎,郁可可怎么帮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