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伯。”硬着头皮,郁可可走过去跟他打招呼。
银伯正在修剪花枝,听到声音回头:“郁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好头疼啊,总不能直接问问他刚才有没有听到她的话吧?郁可可走上前,“我看到您在这里忙着,过来给您帮帮忙。”
“不用了,你细皮嫩肉的,这些花枝带刺,扎伤了手就不好了。”银伯笑眯眯的说道,看上去,跟平时不存在太大的差别。
“呃,我看您在花园里忙活了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不找人帮忙呢?那样会迅速一些。”郁可可说了叶翩然的坏话,怕银伯听到之后太尴尬,所以,主动找点话题聊一聊。
“找别人,终究比不上自己。这个花园里的东西一直都是我打理的,年纪大了,多找点事情做,每天干点活,运动运动,权当是锻炼身体了。”银伯乐呵呵的说。
郁可可趁机观察了一下地形,唔,她刚才是在篱笆外面打的电话,银伯在里面。银伯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那些话?
问题是,明明是这样,银伯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
尴尬透了!
“银伯,要不我给您帮忙吧?”
“真的不用,还是让我来吧。”银伯坚持。
“……那好吧!”郁可可盯着银伯忙碌的身影,弱弱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说她的坏话,而是她……”
“你和你的母亲关系不好,这个正常。反正你的父母那么偏心,你不能太好说话了。否则,他们只会更进一步的无视你、欺负你。”银伯道。
“什么?”
“你跟我说的,不是刚才和你母亲打电话那件事吗?”银伯回头问。
“我……”怎么感觉他在骂人呢?叶翩然什么时候成了郁可可的母亲了?
“你算是幸运的,有妈妈跟你唠叨。你看看翩然,这么大了,连她的妈妈是谁都不知道。那个丫头,才是最可怜的。”银伯又说。
……郁可可基本上确定,银伯说了这么多,是因为他压根没听到郁可可在跟谁打电话。
哇咔咔,这样的结果就变得美好多了~
又稍稍地旁敲侧击了一下,郁可可得知银伯真的不知道这些,和他打了个招呼离开。
等脚步声远离,银伯回头看了一眼,之后重重地叹口气……
“翩然啊,不要再给我找事了。希望你安分一些,不然,就算你被骂了,我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又不聋,怎么可能没听到郁可可打电话的内容?
不过是,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与此同时,叶翩然的住处。
叶翩然窝在沙发里,拿着镜子看了又看。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郁可可说那些话,显然是在羡慕嫉妒恨。
把镜子往茶几上一甩,叶翩然拿过手机,找到一个号拨了出去。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老。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郁可可身上。今天在电话里吃了个闭门羹,不过她一点都不着急。
因为,她还有其他办法。
“叶女士,您好。”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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