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以及东大等校毕业生的一半或早或迟都要出来,这里就是他们主要流向地……”成汉璋是台湾人,对内地一直称大陆;肖晋成也是这样。
“谁工作在这里,都会感到压力的,你们俩还是好好的体会体会吧。”张恪拍了拍蒙乐的肩膀,笑着说道。
“建邺多少人还奢望能进锦湖工作呢!”席若琳又笑着说,“谁能想到差距也这么大!”
“在国内,锦湖的薪资还算可以的,这倒不用自谦。”张恪说道。
橡树园在国内招聘的科研人员年薪普遍都在十万元左右,这在九九年的建邺已经算是绝对的高薪了,建邺市中心区的房价每平方米才两千多一些,折去物价上差异,差不多是美国平均工资的二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样子,差距并没有想象中那以大。
张恪设想中的橡树园规模差不多要维持在两万名科研人员以上才能保证锦湖有能力发展**的、完整的技术体系来,确保锦湖在消费电子行业内站稳脚跟。
有些基础性的技术突破较容易,但是后续的研发千头万绪,需要投入的科研人员呈几何级数的增涨。现在橡树园的科研人员规模超过两千人,看似基本够用,但是很快就会觉得人手紧缺——锦湖最初开发第一台影碟机,只需要苏津东、陈信生等几个人就搞出来了,此时视听实验室专职的科研人员有五十人,另外还有好些视听技术上的基础研究归到泰忒光电技术研究院与橡树园实验园这边。现在锦湖在外面每收购一项专利技术就需要有人跟进,有些技术复杂一些,甚至需要一个课题组做跟进消化及后续研究,都需要大量的科研人员将精力投进去。
这也是擅长打价格战的国内企业极难建立深度的科研体系的关键所在——就算橡树园此时的规模,锦湖每年投入的薪资成本就高达四亿,真正要达到两万名科研人员的规模,光薪资一项,一年就要投入三四十亿。凭借价格战建立起来的市场优势,所获得的微薄利润如何去支付如此高昂的科研人力成本?需要企业有极好的盈利能力才能支撑起一个深度科研体系,反过来,这个体系也将持续增强企业的盈利能力。
除非有垄断市场的把握,不然绝不要轻易的打价格战,不断的产品创新,才是值得依赖的竞争力。
即使锦湖每年投入大量的资金去发展、壮大橡树园研发体系,但是这次的资本实力也很难从硅谷聘请大量的中高级科研人员回国。但是国内科研人员的专业素养比之硅谷又有很大的不足,锦湖的做法是高薪从硅谷以及世界各地择优择精的聘请中高级科研人员回国工作,以这些骨干为基础成立起研发体系的骨架来,再从国内招聘大量的基础科研人员补弃进去。另外,建立起严格、多渠道的培训体系,不仅有橡树园内部的培训机制,也有橡树园与筑波市实验基地、硅谷ess实验基地之产的学术交流,也与德仪、斯高柏等公司建立联合实验室,通过联合实验室,与先进的高科技公司进行技术上的交流。对于东海大学这些可以说直接往锦湖输入优秀毕业生的高校,锦湖不仅与这些高校联合建立起双导师制度,为专业人才的培养提供更好的平台,也向这些高校直接赞助大量的资金、仪器,以提这些高校的专业教学、学术水平,这次捐建图书馆也可以说是其中的部分工作。
张恪这次到旧金山来,除了视察这边的工作之外,主要还是招揽人才,招揽锦湖未来发展方向极缺的人才,比如说移动电子邮件技术领域的权威专家geoff goodfellow。
在海鲜大餐送上来之时,张恪问成汉璋与geoff goodfellow接触的进展。
“我之前与geoff goodfellow进行过多次接触,”成汉璋说道,“他本人意愿,还是希望我们资助他的公司,而不是收购他的公司……”
“他或许是移动电子邮件技术领域最早的发明人、最权威的专家,但是他早期的发明都没申请专利,大量的专利给ntp、visto 两家公司抢注,对他以及他的公司眼下最紧要的是进行专利上的最后部署,而不是急着进行移动电子邮件服务的商业化运作——当然,此时就算他能抢注回一两个专利,与ntp、visto公司之间的抗衡也处于绝对劣势,让我们收购,对他来说是最合适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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