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餐厅说明情况。”
张恪跟乘警微笑示意,相信乘警与乘务员对容貌如此明艳的李馨予会有深刻的印象,推着唐婧的脑袋一起进了包厢。
“傅俊的工作证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乘警看到他的工作证跟变色龙似的?”唐婧疑惑的问道。
“呵呵,”张恪歪着嘴笑了笑,“是有些不同。”心想李馨予也是不想惹事生非引起国内媒体的关注,不然以她李建熙家族继承人的身份直接向乘警投诉被骚扰,以国内对外宾的态度,那两个小子非给整得扒层皮下来不可。
至于傅俊所出示的工作证,当然不同于一般公司给员工所发的、只在公司区域里有限的工作证或工作卡。
国内并没有法律意义上的私人保镖,九八年正规的保安公司只能是公安机关的直属单位。
锦湖旗下有许多实验室与工厂的性质都很特殊,并不因为注册资本归属私有而降低保卫工作的级别,特别是中晶微芯与橡树园实验园对国内的电子产业还有着举足轻重、暂时还无法替代的地位,属于在公安部登记备案的重点保卫单位。事实上锦湖为安全事务成立的保卫部门业务上还要受省公安厅的直接指导,重点保卫事务的具体负责人都要由省公安厅协同选配,傅俊等人所持的证件是东海省公安厅统一颁发的——当然了,这么做多少有些公私不分,这次随行的两名安全事务助理中甚至有一人就是在职警察。
借用在职警察也是为了方便应付一些特殊情况,像叶建斌的司机就是直接从武警部队直属的警卫局借用过来的,不然他的车在外地给巡勤截住,车上的军牌反而会给惹来麻烦。像宏信建设的严文介,随行司机与保镖里,也有现役军人或在职警察的身份,这些都是财富或特殊身份所带来的一种特权。
张恪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与底限,但也不要奢望能他做到清则无鱼的“清”。说实话,张恪也不想利用特权将言行上稍有不敬的人拼命按在烂泥坑里踩——那样就太蛮横了,让傅俊出面处理,也是希望长短发青年他们能识时务知难而退。
想到这里,张恪疑惑的问李馨予:“对了,你怎么没有带保镖在身边?”
李馨予微侧着头,避开张恪的眼睛,细声说道:“都说了是临时决定乘火车回建邺了,谁知道会遇上这些事……给你添麻烦了。”
“说什么话啊?”张恪心里一动,想到李馨予接到自己回复的短信可能猜到自己会乘火车回建邺才特意改乘火车的,那之前在王府井大酒店的咖啡厅里遇到她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难道她也认为在那里会有机会遇到自己吗?
想到李馨予在去北京的飞机上遇到北京公司的员工,她或许会认为自己知道后会为她住进王府井大酒店去,张恪心里想:若不是小舅他们正好住在王府井大酒店,自己会特意换酒店吗?
或许吧,也不是绝没有可能。这么想着,张恪也有些心虚了,特别是唐婧还在这里,脸转到别处,说道:“睡觉吧,早上七点钟就到建邺,没有几个小时好睡了。”看到唐婧铺上的床单换掉了,也不晓得她换哪里去了,征询的看了她一眼,却给唐婧羞恼的瞪了一眼,唐婧也只是瞪了他一眼,不再将他赶出去。
唐婧、李馨予睡下铺,张恪只能睡上铺,将灯关了,听着唐婧与李馨予在下面穸穸簌簌的脱衣服,想着两个穿着贴身衣物、甚至半裸的娇躯就躺在下面,想到给突然中断的美妙,张恪心里还真是郁苦,躺在床上想静下心睡觉,只是下半身硬直得难受,这也只能生捱着。
迷迷糊糊的睡了大半宿,微明的天光从车窗外透进来,张恪就再也睡不着了,翻身起来,坐到唐婧的床头,打开壁灯,准备看会书。
睡对面的李馨予的睡相可不好,洁白的薄被一大半都拖到地上。
“真是漂亮到极点了——不难想象你们男人为什么这么好色了!”
听到唐婧的轻声感慨,张恪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不晓得唐婧什么时候醒来,侧卧着也正看着对面熟睡的李馨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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