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静。死小妞说,在门外吹血恐怕动不了它的筋骨,只有进院子,或者进入屋子才行。老曹也是这么想的,要从我手里拿走黑玉进去。
我摇摇头说:“聂敏在外面等,我们俩一块进去。”
“凭什么不让我进?”聂敏急了。
“混丫头,里面阴气太重,你是女儿身,连这个都想不到?”老曹没好气说。
“哦,听你老混蛋一次。我在外面接应你们,就不进了。”
这俩人对话差点让我笑抽,一个混丫头,一个老混蛋,还真是般配。要是老曹再年轻几十岁,说不定能跟这妞儿凑成一对儿。
我和老曹大踏步走进大门,忽然间狂风大作,吹的腐败的枯叶满天飘飞,刷拉拉的打在脸上,感觉生疼生疼。我们俩都被大风吹的瑟瑟发抖,现在已经不像是初冬了,到了严寒季节,我们这身单衣,本来还没干透,此刻冻的全身要麻木了。
“哼哼,进来就尝尝我玄天欲火的滋味吧!”花餮充满了怨毒的说了句,跟着天地之间暗下来,抬头看不到日光。
“轰”地一声,院子里燃烧起一片熊熊火光!
我赶紧在手指上吸吮一口鲜血,从黑玉中吹出去,蔓延而来的火势,顿时向四周退开。但围成一圈火墙,将我们俩困在其中。
老曹冷哼一声道:“困兽犹斗,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说着一把从我手上夺过黑玉,他竟然直接咬破舌尖,对准尖角往外不住的吹血,不过片刻,院子里的火势全部熄灭下来。老曹得理不饶人,跟着窜上台阶进了屋子。
我急忙跟进去,屋子里漆黑无比,简直跟黑夜没什么分别。依稀看到老曹站在对面墙壁前,连续不停的吹血。
“吱吱……”登时惨叫声响起,哥们不由高兴,死花餮挂了吧?
哪知死小妞说:“那十个血厉婴灵挂了,但花餮毫发无损。不过这十个护卫被gan掉,等于扒掉了它的一层皮,马上要轮到它死了。”
果然接下来,听到花餮的一声闷哼,显然是遭到吹血的袭击而受伤。但这死玩意还不服软,大声厉喝道:“你们欺人太甚,今天我们就同归于尽吧!”
话声刚落,屋门乒乓一下关紧,四周呼地一声燃起了火光。我心头一凛,死玩意这是狗急跳墙,拼着跟我们同归于尽,也要在屋子里玩火。我勒个去的,这怎么办?从老曹吹血这么久来看,并没有对它造成致命伤害,这么下去,它肯定能够跟我们玉石俱焚!
老曹似乎也有点傻眼,没料到死玩意会这么做,愣了一下后,赶紧转身吹血,把身边的火势驱退。但在花餮身边燃起的欲火,那与院子里的又有不同,驱退后随即又逼进过来,如果不能完全熄灭,总有烧到我们身上的时候。
我苦着脸跟死小妞说:“妞儿,你不如出来吧,临死是不是要考虑合个体啊?”
“合你个大头鬼!赶快抓住老曹的手,帮他运气做法!”死小妞瞪大眼珠显得非常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