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别又随便抓个人就说是别人扔的,要摘清自己拿出证据来啊!胡说八道也算的话,我也可以说就是你偷的、你是在自导自演的喽?”
“是啊是啊!都说‘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是见了棺材还要死鸭子嘴硬吗?”
……
只见左右两边三四个年轻女子你一句我一句地,怼地非常干脆,这份胆气当真是连身为当事人的江年华都觉得自愧不如,隐隐间甚至还觉得这几个女人似乎都是有意在维护自己!
果然,很快地就把关琯说得变了脸:
“不是我!我说了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我不过是碰巧倒霉被人陷害了罢了!我又没说是你们,你们这么着急蹦出来做什么?价值千万的珠宝在场的女人哪个敢说自己不心动的?”
嗷嗷地叫着,关琯的嗓音明显失控地拔高了几度,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后果不会太好了,当下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情绪:
她还怕什么?
身型一转,她的手指再度落向了江年华:
“我看到项链就是你拿的!刚刚我跟王太太说话的时候你就不停地问这条项链,难道不是早就见财起意?不信,你们可以去查监控、问问王太太到底有没有这件事?”
关琯的这一席话,瞬间像是一颗炸弹丢下,还当真引起了片片的哗然,毕竟在场的还有一些存了理智的男人跟精英,刚刚的停电跟关琯别揭穿的方式的确是有那么点巧合,而且,她的话从某些方面听来也是在理的,因此,悉率过后场中也有片刻的死寂。
关键是,此时,关琯求饶的目光还直直地转向了池赫,甚至往他身前走了几步:
“你应该知道的吧?赫公子是允城有名的人物,我相信以赫公子公正不阿的人品,你肯定不会徇私包庇真正的罪犯的对吗?你倒是替我说句公道话啊!”
声音明显放缓了,直直地望着她,关琯一脸的乞求,下意识地还抬手做了个似是撩发似是擦汗的手势,一般人通常的习惯都是那边的头发用哪边的手,关琯却是用用手调整的左边的发丝,那个动作如果细看的话会觉得有点奇怪,因为拇指最短,是不方便的,但她的习惯却是用拇指造型去调整,当然,这是关思慧标志性的动作。
曾经,池赫不止一次地笑过她,说她看着聪明,笨起来的时候也跟个熊一样。
她的这番说辞加这个动作,给池赫戴了个高帽,也同时于公于私地给他施加了压力,近乎是在堵他所有的后路。
只可惜,关思慧还是不了解池赫的!池赫这个人,虽然出身良好、追求名利也重感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在意所谓的声名。而以关思慧的交情,此时此刻还不足矣从他身上换取什么。
当然,他从来也不是什么刚正不阿的人,更不是那种傻地会信奉一两句话就放弃大笔利益的,而她更不知道,池赫从一开始就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她的这些小伎俩在他眼里就跟舞台上的跳梁小丑没什么两样!
挑了挑眉,池赫连眼神都没施舍给她一个。
而此时,江年华出声了:
“关小姐这道德绑架的好啊!你的意思是我的男朋友要替我说话就是包庇我 ,这不说话是不是还就变成默认了?请问你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脸觉得我的男朋友必须要替你说话?”
这女人还真是条疯狗、见谁咬谁啊?
她还好意思提当时?要不是她提项链的事儿转移话题,她还不知道把王太太得罪到哪儿去了!果然善心不能乱发,她算是踩了狗屎了!
还真怕关琯又弄出什么更大的幺蛾子来,毕竟商场的人重视信誉跟实诚,江年华不想因此让池赫有什么不舒服,当下冷声道:
“其实要证明项链是谁偷的很简单!这项链原本一直戴在王太太的脖子之上,这么贵重的珍宝,想必除了王太太也不可能随便给人摸,我看刚刚连管理项链的人都是戴着白手套的,项链到底过了谁的手,项链上肯定会存有指纹留下的吧,找个指纹专家过来检查提取下不就清楚了?我知道你刚刚已经握过了有你的指纹很正常,但我确信我并未碰过,上面肯定不会有我的指纹,到时候再看看到底能提出多少陌生指纹不就能清楚知道几个人、到底是谁碰过这个项链了?到时候关小姐不会再说我有特异功能能隔空取物不留痕、或者未卜先知、神算提前准备手套来作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