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当然,她最耿耿于怀地就是那始终都未曾攻破的抓娃娃机,因此,每晚赢的钱她一定是都要在此处再还回去的!
这天兑换了一百个游戏币,撸起袖子,封静怡正兴致勃勃地准备来个超级大公关,一个服务生就匆匆地跑了过来:
“大嫂,大嫂,好消息,九爷来了!”
扭头,封静怡挑眉看了他一眼,随后摆了摆手:“知道了,别打扰我玩!”
他来就来呗,又不是第一天来,还用特意跑来告诉她吗?
将服务生撵开了一段距离,选中了一个中等大小、体态憨懵的小企鹅作为目标,手下一塞,她就利落地摇起了摆杆:
“今晚就你了!”
骨子里,封静怡也是个执着的死性子,那股儿劲儿上来了,也是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的,像是之初对霍青阳的迷恋,对入夜总会的痴迷,一时兴起也是不撞南墙不罢不休。
一个游戏币接着一个,接连抓了几次,不停地找着感觉,每次封静怡都感觉应该可以的时候,却还是连娃娃机里的玩具的底都拉不起,眼见二十多个游戏币都砸进去了,一点进步的水花都没有,秀眉蹙了蹙,她的视线不自觉地又移向了一侧不远处的一台游戏机:
邪门!
她做过功课了,哪怕是作弊、瞎猫撞死耗子也该轮到她撞一个了吧?
怎么还是一个都捞不起来?
她技术有这么差?
刚刚她明明是等着机器有人抓到过又数了抓空的个数才过来的?难道五十分之一的中奖几率都没有?这也太坑了吧!
一百块钱一个游戏币,抓二十多个连个可能二十块钱不到的毛绒玩具都抓不到?
关键是这样不划算的买卖还真有人来不停捧场、玩?
不服气地,又拆了一包游戏币,封静怡又一个个地塞着开始奋斗:“我就偏不信了——”
那么难又充满变数的麻将她都能摸到溜,一个不动如山的抓娃娃机她会攻克不了?
眼前十个一组的游戏币一包包地拆过,封静怡瞪着机器里蠢萌的小企鹅,鼓着脸颊简直咬牙切齿地,奋力厮杀着,全神贯注地她也完全没察觉,不知何时,周遭已经围聚了些看热闹的观众,还聚集了一圈守护她的服务生,而这稀稀拉拉也至少为了两层几十人的清一色大男人,此时或是交头接耳,或是目不转睛,或是捂嘴浅笑,无不都是乐不自禁的样子。
霍青阳一下来,看到地就是这样的一幕,一个气呼呼的小企鹅隔着一层玻璃跟一只蠢萌晃悠的小企鹅大眼瞪小眼,那认真的架势、特别是单手叉腰的样子,像极了被惹恼到极致要吞吃同类的,不自觉地,霍青阳的唇角已经扬了起来:
“呵呵~”
真是个小女孩啊!
看到霍青阳,负责人上前,众人也都本能地让出了一条路,刚要说什么,他却抢先抬手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嘘~”
挥了挥手,霍青阳的视线也落在了场中一身飒爽的封静怡身上,此时的她一身宝蓝色小木耳花边的修身小衫配着紧身的黑色八分裤,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露出了半截细白的脚踝,脚踝上露出了一组细长的似是字母的黑色点金纹身,带着几分坏坏的气息,又透着几分神秘与性感,她的装扮不透不漏,却又恰到好处地展现了自身优越的美,不管是玉白的脖颈、纤长的身段、细弱的腰肢还是笔直的美腿,每每竟比他设想中的还要抓人眼球:
这普普通通的一身,真是又冷又飒还又女人味,确比他准备、后面还被她改良过那套还要出彩!
怎么感觉几天没见,这丫头像是突然长开了似的,当然前提是——不去看她此时幼稚的行为跟动作的话!
有些挪不开眼,霍青阳附耳在手下身边低语了声,才缓缓地抬脚凑了过去,在她再度抠出游戏币准备塞入的时候,伸手拦下了她:
“差不多了——”
也该停停了!
她不觉得这样太过了吗?引这么大批的观众在这里,可不是个好现象!
“呃?”
转身,对上他幽深的眸子,封静怡倒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有那么一刹那,有些没反应过来便愣了当场。
此时,一名手下也拎着一个套了包装袋的憨萌企鹅玩偶走了过来,一手接过,霍青阳一手顺走了封静怡手中的游戏币塞了玩偶进她怀中:
“喜欢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