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乌龙就能将一切变成顺理成章。
而姓权地怎么把自己作成那样,自然就是意外,不会有人知道内情的!
毕竟他要想做肮脏事,肯定不会明晃晃地摆上监控对着他自己拍,除非他自己脑子抽了,再说这个国度,本就黑地没法摆到明面上,上面又有第一财团帮忙摆平扫尾,一切自然而然地就会石沉大海,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时候,涟漪都不见得会有!所以,哪怕会露出些马脚,他都不担心!
他明明跟慕容交代过,不要跟那个人死磕,不要去争什么,不要鸡蛋碰石头,用尽一切办法保护自己、拖时间就行!他明明给了她那么多那个男人的把柄跟话头,她那么聪明又会谈话的人怎么会让自己伤地那么重?他明明提前就提点过她那里入口的东西一定都不要碰,如果真躲不了,必须碰,也一定要记得能少吃就少吃,能吐出来就吐出来,感觉到异常或者情况不对的时候就吃下他给她带的解毒丸,然后找机会用他给的那个针刺那个男人一下,让他疯癫,自己只要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拖到时间就行。
她怎么会出事儿?
怎么可能会出意外?
就算那个姓权的真用到了一惯的下三滥给她强行灌药的模式,她也带了暂时解毒的药剂了啊!还有他给她的那根针,那是他特意让傅柏过来的时候带过来的,他跟她说过,只要见血,那个人就会有长达两个小时的类似痴傻反应,就跟懵懂的小孩子一样,会对动的物什有反应,但不会有攻击性,只要她适当的诱导,靠说话就能完全掌控全局,那是一种傀儡药,只有她拿捏别人的份儿啊。
他考虑到了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做了提前的准备,单是那一根针上的药剂,就足够她应付十个八个男人,他还特意给做到了不显眼的戒指之上,留了一个半大不小的针眼儿,还特意给她带了备份防备万一。
怎么可能出意外、发生不好的事儿呢?
衣衫不整、脸上有伤?
难道屋里的男人能同时超过十个八个,比他预想的还要多?
难道她真的被人强行灌药了?
或者她直接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打晕了?
可即便如此最最糟糕的情况,难道整个过程她一次醒来、清醒的机会都没有吗?
浑身抽搐?
抬出来?
到底得是多少男人——
简直不能想象会出现这种情况,“噗”地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眼前突然一黑,龙驭逡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逡哥!逡哥,你怎么了?”
……
等龙驭逡再睁开眼的时候,入目所及是一片全然的陌生,脑子也像是断了片的一片空白,缓慢地转动着头颅,他就看到了一边的医疗设备,而近乎同时,一道带着喜悦的低沉嗓音也传来:
“逡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医生!”
扶起龙驭逡,傅重又转身往门外跑去,喊了两声,想起什么地,才又回身去拉了一边的翻译。他一通手忙脚乱,翻译出去,恰巧跟进门的傅柏擦肩而过,他的步伐也加快了几分:
“你醒了?”
此时龙驭逡也回过神来了,拔了贴在手上的监控仪的探头,三两下就跳下了床。
“逡哥,你干什么?”
一把,傅重就按住了他。
脚下一个踉跄,龙驭逡才发现双脚虚浮无力,整个人也像是踩在棉花上,竟然有些站都站不稳的架势,若不是傅重扶住了他,他大概直接就摔到地上了,不自觉地,他的视线也顿了下:
怎么回事?
怎么浑身没劲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的感觉?
“逡哥,你别急,你昏迷了快一天一夜了,都快吓死我们了!”
扶着他坐下,傅重禁不住叹了长长一口气,害怕的心思也是不言而喻,他要是醒不过来,他们可真也不用活了!
“一天一夜?”
眸子巨瞠,抬头,龙驭逡拽住了一边傅柏的胳膊:“她怎么样了?她在哪儿?我要去看她!”
知道他醒了肯定会问,跟傅重对望了一眼,傅柏也实话实说道:“一起送来的……都在这家医院,具体的情况我还没来得及细问!”
他一直在处理善后的工作也是刚忙完,而这边他又出了问题,他跟傅重真是还没顾上,只知道已经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