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只明白是啥东西了,它边上挨着的那个大圆套着的小圆,秦墨宇也看明白了,是大乌龟驮着小乌龟,那边上一堆圈圆是什么?
是乌龟生的蛋?
秦墨宇翻着衣服,脸色绿了黑,黑了绿:在他的衣服上画一窝小乌龟,什么意思?
……
此时,浴室里,缩着小脑袋,池月宛还脸红地像是滚过了油锅,没事可干,又怕出去太快看到不该看的,她就在浴室里转圈,一会儿去掬点冷水泼泼脸,一会儿去摸摸毛巾,一会儿再去摆弄下架子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洗漱用品,一会儿又转回去再洗个手,就陀螺一样地转过来、转过去。
“也不知道穿好了没有?”
嘀咕了一声,池月宛觉得自己刚刚凉下来的脸颊又开始发烫了,脑子里却是那不经意的一眼男人结实有力、纹理分明的刚毅线条,是最阳光健康的小麦色,反正感觉与她的很不同。
虽然两个人最近有点过于频繁地擦枪走火,但严格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她这么清楚地看到他的身体。虽然更亲密的举动也有过了,但多数她被扒干净的多,某人总是衣冠楚楚地,这种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
可想而知,池月宛此时的心情是何等的刺激!
“不行,这可怎么办?”她也不能在浴室里躲一晚上啊!
真不该留他下来!
愁得头发都要白了,池月宛也悔得肠子青青的:这时间点,去哪儿给他弄男人的衣服?她的衣服再宽松估摸着他也穿不上啊!
浴袍,凑合着应该能穿穿吧!
不管,反正不能让她长针眼,穿不上也得穿!
寻思着,池月宛便往一侧的淋浴区附近的浴室柜走去,刚找了一条未用过的浴袍出来抻着比划了下,视线不经意间一转,一边淋浴区玻璃房外的脏衣物篮子上搭着的一点物什陡然进入了视野,隔着一点距离,池月宛看不清楚,第一反应就是:不会是自己有什么贴心的衣物忘在里面了吧?
条件反射地,抬脚她就从了过去,拎起来,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个底朝天,谁啊说又给扔了回去:
男人的——
闭着眼睛,池月宛顿时烧得差点没整个冒烟了:这个臭不要脸的!
他里面不会什么都没穿吧?
这样也好意思出去!
晕了晕了!
拍着脑门,池月宛简直欲哭无泪:没带换洗衣物可以理解,可他怎么能——
就不能凑合下吗?
虽然想想也觉得不是很舒服,但一想到围着浴巾的他里面可能什么都没有,池月宛只觉得想死了,缩着脖子,这下真是更不敢出去了:
这大半夜的可咋整?
一手还攥着浴袍,此时池月宛的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了——这浴袍还有什么用?这样打死她也不能出去啊!
浴室里红着脸,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池月宛简直快气疯了,正愁得不行,视线突然落在了一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