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顿了两秒:“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你笑起来很美!”
她笑着的样子,让人感觉这个世界都是美好的!
轻抚着她的脸庞,封一霆不免也有些内伤:“我想你以后永远都能是这样的笑!我只想你开心——”
可是这样的笑容,他很少在她脸上看到!
如此清透没有任何杂质的!
大约那个男人见到的更多吧!
“嗯,好!”
女人果然都是用耳朵恋爱的,封一霆的一席话,真的让季千语心情畅朗了不少,从小也是被教导地乐天的性子,转眼间,她又打起了精神,勾住了封一霆的手臂:
“绿灯了,我们走吧!老公,今晚我们回妈妈家蹭饭吃吧,不想下厨~”
“好!”
亲昵地说着话,两人穿过马路往一边的停车场走去,此时,封一霆的手机上拦截下了无数条的信息,大约都是一个号码,一个内容——[丁若雪病了,病的很严重],但所有的,全都一样的石沉大海了!
身后扎堆的人群散去,一个同样的拎着中药、拖着一条腿的中年男子阴沉的眸子噼里啪啦地冒起了火——
***
自从东方倾城的麻将事件跟那次差点失控的擦枪走火事件后,秦墨宇就再也没有找过池月宛,连一次信息都没有过。
那天之后不久,一如当时从未有过的落荒而逃,秦墨宇还破天荒地因为这件事而躲了开去,甚至离开了青城。无独有偶,同样的,池月宛也因为这次的失控而落寞了很多天,郁郁寡欢地也跟中了邪一样,最后也借着个出差的机会回了允城,还在家小住了下来。
不约而同地,两个人竟然都是蜗牛又乌龟的心态同时离开了青城。
这天,出去跑了一趟,回到家,池月宛跟公司那边联系了下汇报了下工作的情况,又在家里窝了下来。
明天就是周六了,还能在家再窝两天,也算是休了个小长假!
一池心水像是被搅浑了,心口总像是梗了个什么,说不出来的烦乱。这天吃了晚饭,她又一声不吭地回了房。
原本想舒舒服服泡个澡,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被冷掉的泡澡水给冻醒的,最后,她又去冲了个热水澡,才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镜子前,拢着头发,不经意间一个抬眸,胸口处的一块青紫印记就大咧咧地进入了视野,霎时,一股火就窜到了嗓子眼。
扯开胸前的浴巾,低头敲了敲,眯着眸子,池月宛一阵又咬得牙齿都咯咯作响,拿了药膏,胡乱地给抹了一通,脸颊却也跟着又嫣红了一片:
“禽兽!死禽兽!变态!不要脸~”
忿忿地又把某人祖宗八代给问候了一遍,池月宛的脸上还一阵火辣辣地:该死的!是没见过女人吗?这是连吃奶的劲儿都给拿了出来?
居然都把她那儿给咬破了!这么多天了,青紫不褪,还是轻薄结痂的态势!
一想起这两天穿衣服都得垫上部分药棉隔开,池月宛就觉得自己那天下手还是太轻了:
“下次钢叉得买个大号、长点的!怎么就没在你身上戳两个窟窿出来?戳死你,戳死你!”
忿忿地咬着牙,又咒骂了一通,池月宛还恨不得吃某人的肉、喝某人的血。
但拉开浴室门的那一刹那,揉着头发,她又是一副无可奈何又烦躁莫名的蔫蔫的状态,爬上了床,习惯性地拉过一个抱枕抱在身前,捧着pad就翻了翻,另一只拿着手机,看了下通讯录,无意识地,却轻轻叹了口气:
“哎~”
此时,熟悉的敲门声传来,下一秒,响起的是熟悉的声音:“宛宛,睡了吗?”
挺起身体,池月宛道:“没有!哥,门没锁,进来吧!”
很快地,房门便被推开了,池赫端着一个小餐盘走了进来,逡巡了一周,见她早早地就爬到床上去了,他却走向了一边的茶几处,先把东西给放了下来:
“小懒虫!怕你冬眠,还想着早点过来!”
果然又卷到床上去了!
毕竟女儿家的房间,他一个大男人,又是晚上,也觉得略有不便!但白天,两人又都忙,要跟她说个话,也是难事。
随后,池月宛便从床上爬了下来,怀中还是抱着个软趴趴的玩偶抱枕,但披散着头发又无妆无容、随性自在的她,就像是个纯真的孩子,在一边沙发上坐下,直接盘起了小腿:
“哥,有事啊?”
拿了一些点心给她吃,池赫才道:“这句话难道不该是我问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