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心情的震怒无法驱散,离开公寓以后,开车直接去了酒吧,不吭声的在纷扰的氛围里面里面灌了好几瓶酒之后,意识到傅清意曾经在这家酒吧里面和他相遇,一怒之下将桌台上的酒全部都给推在了地
上。
瓶子破碎的稀拉响声不能敲碎他的痛苦根源,他更是抓狂的抬起椅子,朝酒吧大厅里面用来当成摆设品堆叠起来的酒瓶砸过去。
那堆积的酒瓶差不多到房顶,面积也大,被这一砸,顿时地面一阵狼藉,玻璃碎片四溅,酒气环绕。“夏老板……”
酒吧本来人声鼎沸,因为夏深突然发怒,导致店内的顾客以及服务生都不知所措。有服务生发现不对劲,急忙把音乐给关掉,然后请着顾客道歉离开,再连忙收拾东西。
而夏深看都没再看一眼酒吧内的环境,拿起车钥匙又离开酒吧,留下一群忙乱的人们。
离开了酒吧之后,他只想一个劲的飙车,试图让绷紧的车速盖掉自己内心的慌乱,却在不知不觉间,又开车到了清意岛的码头。
再也不想去哪个地方了,他把很久前抛在车里的烟拿出来。下了车倚靠在车身,一只腿半弯着,嘴上用力的叼着烟,让烟雾把自己给环绕。
不想想起那张面孔,却又不断的想起来,想着她甜美的笑,想着她凑近自己的身旁,告诉他她想试试烟的味道的画面。
“傅清意!”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他用力的砸了一拳头到车身,力道之大,致使车身竟然暴露了一个拳头印子。不远处原先守在码头的人赶了过来,看到他像要嗜血一样的眼神,马上自知身份的退在了一旁。
风吹来了,他却因为愤怒满身炙热,最后仰着头望向烈日高空,失声再度狂笑。
难道不是一个笑话吗?
他好不容易爱上的一个女孩儿,居然是傅寄行和江小宛的孩子,而且才只有十八岁。
这让他该如何去接受?
好不容易埋藏在心里的一些事情,都难以控制的浮上来。
十几年前离开昌宁市的时候,他说过不会轻易放手江小宛,但是为了成全他们,最后还是主动离开了昌宁市。以着他的性格,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那么的慈悲。
可在这份慈悲里面,含着太多的屈辱和不甘,就算他在澳大利亚混得风生水起,午夜梦醒时分,他常常噩梦郁结醒来,想要重新回到昌宁市,再和傅寄行斗一把。
只有输的人才会被赶出去,只有输的人才会流落他乡不是吗?!
他有什么错?错就错在自己比傅寄行少出生了好几年,错就错在出生夏家被赋予厚望,所以他的反抗不该是正常的吗!所以他抢江小宛,难道不是在为自己脱去成为傅寄行影子的身份而奋斗吗!
可他总算离开了,总算把心里的恶魔给关起来了,为什么傅清意还要出现?为什么在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快要遗忘时,她还要出现!
他宁可这辈子不回去昌宁市,也不愿意和傅寄行想关的人扯上关系,那会让他想起自己挫败的屈辱,会让他想起得不到江小宛的痛苦,那种感觉太痛苦了!
他还痛苦的是,自己竟然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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