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先生便再也没有其他方法了吗?”洲王哀怨地说道:“赵国野心勃勃,专门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算是想要归附赵国,我的百姓也不允许啊!”
“那就只能打了啊!不能归附,那就打,打不赢就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宋缓缓口没遮拦。
江环楚想,这丫头到底在闹什么?
这么一个谈论国家大事的环境,她以为是在玩耍么?
洲王的脸色真的不好了,因为他也发现宋缓缓是在捉弄他呢,于是他开始在想,到底是哪个家伙把她介绍进来的?回头一定加以惩罚!
见他露出恼怒之色,宋缓缓扬眉笑了笑,“除了打和归附,我还有第三种方法呢,不知道洲王愿不愿意听?”
得让对方对自己到达极度的失望,才能说出方法来,反弹嘛,不管反弹多少,都是会令人震惊的。
洲王眸子一亮,“宋先生请讲!”
“唇亡齿寒的道理洲王懂得吧?最浅显的意思就是说,如果牙齿没有了嘴唇,也是会感到寒冷的。”宋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了她的演说。
“而这个道理也可以运用在国家大事上。洲国与越国毗邻,如是越国是嘴唇,那么洲国就是牙齿,而如果越国是牙齿,那洲国就是嘴唇,这两个国家,若是其中一个被攻占,剩下的一个国家也将不能幸免!”
然后呢?洲王和江环楚都紧紧地盯着她,但是她却停了下来,莞尔一笑。
两个男人继续等着她的下文,但是宋缓缓却挑眉,惊讶地道:“还不明白?”是榆木吗?
两个男人很有默契地同时点头,“没明白。”
嗷呜!
宋缓缓哀鸣一声,道:“很简单啊,你和越国君主联起手来,攻打赵国、或者抵御赵国不就行了!”眼神恨恨地瞪着他们,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意。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们还不懂?!
洲王与江环楚面面相觑,颇有拨开迷雾看见阳光之感。
“现在,赵国也在不断地骚扰越国边境,估计很快也会到帝都来了,赵国军力、财力什么的都很强,如果他单攻一个国家,那个国家必亡,所以你们只有联手,才能免去这一灾害。”宋缓缓换了一副严肃的口吻说道。
洲王先是沉默,随后不得不赞叹道:“先是的计谋真是妙啊!寡人明日便派人前去越国说与越国合力对抗赵国之事!”
宋缓缓听了,朝江环楚眨眨眼睛,粲然一笑。
下意识的,他也笑起来,露出洁白的整齐牙齿,好看极了。
洲王因为感激,于是将宋缓缓和江环楚给留宿宫中了。
事实上,他畏惧赵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之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使得他更加畏惧起来,然而宋缓缓可谓是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刚刚步入行宫,还没坐稳,宋缓缓便命人拿来了笔墨纸砚,开始书写。
江环楚还沉浸在她只以“唇亡齿寒”这四个字,便说服了洲王与越国联手的喜悦之中。注意到宋缓缓的时候,她已经书写好一封信。
将其塞进信封里,她走到他身边。“喏,给你,明天回越国去吧,务必在洲国人到达之前赶到皇宫,将这封信念出来。”
江环楚看着这封信,竟有种被抛弃了的感觉。
“我若走了,便无人负责你的安危。”他闷闷地说道。
宋缓缓“呵呵”一笑,指了指揣着轩辕傲天画像的怀,道:“有他保护我。”
“一副画像能够保护你么?”江环楚嗤道,不以为然。
“当然不是,他明天就到了。”他们在洲国逗留了两天,第三天进宫,也就是今天,那么以轩辕傲天的脚程,他明天就到洲国来了。
一听这话,江环楚更加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弃了的孩子。
“主子会来吗?越国现在不能没有他!”江环楚还是不能相信。
“对,不能没有他,所以你现在必须回去。”宋缓缓斩钉截铁地说:“因为他真的来了。”别问她为什么会知道,因为对轩辕傲天太过了解,所以才会这么笃定。
“……”江环楚张张唇,心情瞬间低落无比,从未有过这样低落的心情,但是又无可奈何,“我去把剩下的国家说服,你回去!”好半晌,他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忽然,很害怕回到那红墙高瓦之中去,像是被囚禁一样,完全没有快乐可言,若是在外面,思念一个人的时候,还可以到处走走。
宋缓缓“噗嗤”笑出来,“你以为说服每个国家的君主都像说服洲王那么容易吗?你以为说服每个国家都能用同样的方法吗?你了解每个国家的君主吗?不了解吧?不了解那就先回去,帮助傲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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