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从暗处纷纷冲出来的护卫,而我则箭步狂奔,在饮血寒光剑的锋芒之中,我终于冲过了人群,带着巨大的冲势,朝着那薄薄的木板墙直接撞了上去。
砰!
我这一撞,直接将那木板筑成的日式小屋撞出一个大窟窿来,而我在地上滚落一圈,直接一跃而起,正好瞧见两个浑身赤裸的人,缠在一起。
匆忙之中,我瞥见小红七窍流血,雪白的脖子处一片淤青,此刻已然死去,成为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而另外一个两鬓斑白的精壮老者,则是下身一片血肉模糊,双手上面尽是蠕动的脏器,却是从小红的胸腔之中,活生生地掏出来的,而在他的嘴里面,还有一块跳动不已的肉团,看那模样,似乎就是小红的心脏……
好狠的家伙,居然在吃人肉?
我突然地出现引来了那老者的注意,他猛然抬头望来,双目之中一片赤红,鼻孔一张,两道白色气箭从里面陡然喷出,看得我心中一阵惊讶,而对方则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冲着我大声喊道:“弥勒,你这个狗贼好算计,想要我苟峰太死,哪有那么容易?”
他三两口,便将嘴里鲜活的心脏给直接吞进了喉咙里,手往旁边一摸,弄了一件浴袍套在身上,紧接着身子一俯,竟然从地板下面掏出了一把两尺长的螺旋刺,朝着我蛮不讲理地掷了过来。
嗖!
我的心脏一紧,感觉就像是被枪指到了脑门一样,整个人都忍不住战栗起来,当下也是一个铁板桥,弯腰,朝着后翻了过去,那螺旋刺却是从我的小腹上方两寸处破空而过,朝着我身后的墙洞刺入,隐没到了黑暗之中。
这一刺我虽说是避过了,然而那螺旋刺却将房间里面的整个炁场都给扰乱了,我感觉气流一阵紊乱,却有一种旁人在我身边使用“风眼”一般的错觉,当下也是马步不稳,直接躺倒在了地上,而就在此刻,对方却是一个猛虎下山的纵扑,凶猛至极,从上而下,朝着我躺倒的地板处扑了过来。
我人虽然躺在了地上,但是炁场却一直关注着对方,他一动,我便朝着旁边猛然一滚,紧接着一跃而起,回头一看,只见我刚才停留的地方,却是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大窟窿,而那精壮老者却是不见了踪影。
好厉害的手段!
我的心中一阵惊讶,不过血却莫名其妙的热了起来,看得出来,这个精壮老者,也就是十二女人失踪案的幕后主谋,是个绝对值得重视的对手,他的手段诡异而强大,我若是一个大意,说不定就要栽在了他的手里,当下也是将饮血寒光剑护在胸前,脚步缓缓地踏着木质地板,耳朵竖起,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的去处。
轰!
就在我陷入一片沉静的时候,一声巨大的炸响,从我的脚下传来,我恰好能够预判到了这一击,朝前一个跃步,避开了这一击,感觉一道劲风朝着我的心窝子里面扎去,当下也是一剑挡开,结果剑身受到了巨大的力量撞击,接着传递到了我的手臂之上,弄得我双手发麻,而我却不惊反喜,狂笑一声,那力量灌足双臂,再次往前一劈,却是将这东西给直接斩落到了地上。
哐啷一声,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刚才弄得我双臂发麻的,却还是那种造型古怪的螺旋钢刺。
刷,一身浴袍的狗爷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来,不过此刻的他,手上已经多了两把绘满符文的法刀,而在他的身旁,则有两个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个子黑衣人,这两个家伙一个手中有一把超过六尺的巨型日本刀,而另外一个,则是两把尖刺,我眯着眼睛瞧了一下这两个黑衣人,心中了然,居然是东洋日本的忍者武士。
在两个不知道深浅的忍者武士护卫下,那狗爷的脸沉似水,法刀交错,指着我寒声说道:“弥勒到底给了你们什么许诺,居然胆敢这般过来杀我?”
我将手中的饮血寒光剑平平举起,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着硫磺和鲜血的气息,说道:“我是宗教总局二司副司长,陈志程!”
狗爷陡然一惊,露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你是黑手双城?”
我将长剑高举,朗声喊道:“宗教局在此擒拿杀人犯苟峰太,闲杂人等但凡有敢阻拦,妨碍公务者,一律杀无赦!”
狗爷也一下炸了,面目狰狞地吼道:“妈的,陷害我,我先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