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观察,却感觉都不过是皮相而已,那骨子里面却根本没有什么媚功,一双眼神涣散无神,完全就是浑浑噩噩的模样,红粉骷髅而已。
连续换了好几拨,我们都是不满意,那经理便有些心浮气躁起来,走到我们跟前,一脸不快地说道:“各位老板,你们到底是过来找乐子的,还是过来找场子的,这么个折腾法,那就真没劲了!”
张励耘哪里能被这家伙镇住,冷声嘿笑道:“怎么,嫌老子们烦了是吧?”
经理半肯定地回答道:“那怎么可能,只不过您们这么挑来挑去,就是不选,那也不是一个事儿对吧,咱们是做生意的,时间就是生命,我们酒店的姑娘差不多都在这里了,您们若是不满意,那就……”
这话儿还没有说完,张励耘从沙发上面拿出一鼓鼓囊囊的皮包,啪地一下,拍在了桌子上,豁然而起,大声喊道:“咋地,你想咋地,撵客人对不?实话告诉你,钱,爷真不差,但是你们呢,有点诚意不,弄这些个傻姑子来糊弄谁呢,真当我们是啥世面都没见过的乡巴佬呢?我刚才说过啥,活儿好,知道什么意思不,你赶紧给我找点好货来,要是再糊弄我们,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一通话儿,张励耘说得是东北腔,一副社会大哥的口吻,那经理一哆嗦,先是望旁边的保安那儿瞅了一眼,思索了几秒钟,脸色立刻变了,笑着说道:“几位不早说,您说的那标准,我们酒店还真的有,不过都是镇场子的花魁,现在都有可能呢,这样啊,您们先等着,等她们下钟了,我立刻给你们安排……”
经理诚惶诚恐地离开了,而旁边的侍应生则将我们领到了旁边的一处小包房里面来,在按摩椅上面先歇息着,候钟。
我们这时也没有为难对方,各自躺下,瞧见门关上之后,我低声问道:“小破烂,查一下,看有监控设备么?”
赵中华应声点头,不动声色地拿出一个怀表大的小仪器来,调了一下,放在耳边听了一下电子杂音,紧接着又将房间里面的灯光关掉,在绝对的黑暗中仔细观察了一番,这才开灯,对我说道:“没有。”
我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瞧着房间里粉红的灯光,申明了一下纪律:“大家注意一下,我们这次过来,是调查办案的,大家注意一下纪律,不要假戏真做,真的犯错误了,知道么?”
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我身边这几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除了布鱼我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到底是啥,别的可都是正常成熟的男人,见到这般五光十色的场面,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别说他们,便是我这个有老婆的人,难免也有些生理反应。不过我们终究是人,不是畜牲,不可能由荷尔蒙来决定行为,这种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但总是得注意的。
众人闷声闷气地应了,接着他们又调侃起来,我这一听,才晓得张励耘在总局谈了一个小姑娘,叫做顾卿辰,两个人是欢喜冤家,分分合合,弄得有点儿言情剧的感觉。苗疆道事:妙
我颇有些诧异,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张励耘是个十分稳重的年轻人,也是极为重要的助手,想不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几人在休息室里等待了半个多钟,那经理这才折返过来,找到我们说道:“各位,是这样的,我们这儿刚刚有一位技师,哎哟,那活儿好得,可真的不像话,是我们酒店的花魁之一,不过您们看一下,到底是哪一位先,又或者是等人齐了,我再给你们安排?”
张励耘笑着说道:“又不是新年钟声,还非要一起?这位是我们的大哥,只有一个人的话,那就是他咯!”
他指着我,而我则按照惯例还要谦虚一下,于是指着林齐鸣和赵中华说道:“你们两个小,又是第一次来,要不然就让你们先去咯?”
两个小年轻刚刚挨了教训,胀红了脸,连忙推脱,一副怕祸事惹上身的感觉,我便不再歉然,起身道:“那行,你带我想过去吧。”
经理应了一声,接着十分殷勤地在前面领路,一路对那位小姐夸赞不已,各种溢美之词,听得我耳朵都生茧了,这才终于来到了一个房间里,敲了门,然后对里面喊道:“梦云,客人我带到了。”
那门一开,露出一张妩媚十足的俏脸来,我一瞧见,整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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