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顿了顿昭平公主又重新将话题绕回了薛家上头:“说起来,我倒是觉得薛家有些太过招眼了。生意这一块儿,或许也该缓一缓了。或者便是干脆分家——”
杨云溪明白昭平公主的意思:这世界上是没有熊掌和鱼兼得的好事儿的。而且两头兼顾,便是容易落下话柄,到时候对薛治的仕途不利。分家则是不同。既是分了家了,那么就不是一处的,做生意的继续做生意,当官的继续当官,虽有瓜葛,可是毕竟不可再一同相提并论。
“这事儿阿姐和表哥可是商议过了?表哥怎么说?”杨云溪心头沉吟此事儿,另一面又问了昭平公主这么一句。
昭平公主一声轻叹,倒是有些愁绪:“薛治他有些不痛快。”
杨云溪听着这话,便是挑眉看了一眼昭平公主:“莫不是为了这个吵架了?”
“哪里能为这个吵架?”昭平公主摇头:“看着他神色不好,我也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不过他这般心情我倒是也能理解。毕竟若无薛家支持,他也走不到这一步。但是从长远看……“
杨云溪自然知道昭平公主这是全心全意为薛治考量的。当下颔首:“的确,从长远考虑,分家势在必行。或者薛家就放弃行商——”
但是薛家若是放弃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基业,自然也是有诸多的弊端。
“此事儿我来提吧。可别为了这个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才是。”杨云溪最后如此说了一句,随后便是瞧见昭平公主松了一口气。她心里哪里有不明白的?昭平公主这分明就是为了这个才进宫的。别的事儿,倒都是其次。
杨云溪想着,便是又抿唇笑了一笑。
晚上杨云溪和朱礼提起了这件事情,朱礼倒是还有些不自在:“阿姐何必这样操心。”
“女子哪里有不为自己丈夫操心的?”杨云溪故意说这话挤兑朱礼:“大郎你就是不舒服也是无用,毕竟进了薛家的门,那可就是薛家的人了。”
朱礼看着杨云溪这般摸样,倒是禁不住乐了:“你倒是还故意挤兑我了。”说完便是伸手在杨云溪腰间上略重的掐了一把,一时之间眼底都是有些幽深:“别忘了,明日就出孝了。”
杨云溪被这么一掐,有些细微的疼,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酥软,当下有些羞急:“出了孝期又怎么样?难不成大郎还想左拥右抱?”
最后一句当然是玩笑。朱礼点了点杨云溪的唇瓣,又觉得触手柔软忍不住的便是用手指细细婆娑了一下,末了才闷笑一声:“口是心非。不过我倒是真想试试********入怀之感——”一面这样说着,手指却是顺着脖子往下移动,最后停在了胸口柔软处,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
杨云溪慌得一把捂住,怒目瞪他:“大白日,还有宫人在门口候着服侍——”不过到底自己还是压低了声音,唯恐被人听了去。
朱礼闻言登时笑得越发张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