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当然杨云溪是不会知道她所担心的事情,其实已经是发生过了。
对于杨云溪突然开口,朱礼微微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却又是微微一笑:“好好的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怎么怕了?”
杨云溪半真半假的哀怨:“自是怕的。怕殿下你改了主意,我却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朱礼莫名心虚了一下,随后掩饰的笑出声来:“你且放心,这孩子必是要在你身边长大的。”
朱礼这话有些轻描淡写,没有承诺和郑重的味道,可却依旧让人觉得忍不住的心安。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朱礼说话的语气太过自然了。以至于就给人一种他说的话本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这种错觉。
当然朱礼这话也是一种变相的承诺了。只是不那么正式和庄重罢了。可是效果是差不多的——横竖就算将来朱礼要反悔,杨云溪也可有话说了。
杨云溪心中安定,态度自然也是更加的娴静。因怕就这么沉默下去都会觉得不自在,所以她便是没话找话说道:“熙和来过我这里,是殿下同意的?”
话一出口,杨云溪便是意识到:她对这件事情的确是有些耿耿于怀的。不然也不会此时本意只是想找些话说,她却是无意识的将这话问出了口来。
不过既然问出了口,那么何不干脆等着朱礼回答呢?抱着这样的心思,杨云溪便是一直看着朱礼,含笑等着他的回答。
“李氏来给你请安,虽有弊端,好处却也是不少。而且,李氏看着不是个糊涂。她必不会真的请安。”朱礼唇角噙了一丝笑容,眼底蕴着洞悉一切的镇定自若。
杨云溪却是从朱礼这话里听出了一些别样的东西。比如:朱礼一向只对不喜的人才会称为李氏。对她也好,对徐熏也好,对古青羽也好,都似乎是不曾这般称呼过的。
其次,朱礼竟是猜到了熙和的心思。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至始至终朱礼都是将整件事情掌控在手中的!
想到这一点后,杨云溪几乎是忍不住的就打了一个寒噤。
然而没等她心底那一点胆寒的情绪消散完了,便是又听见朱礼出声言道:“说起来,就算李氏真要请安,你必也是不会受的我。”
依旧是笃定淡然的语气,仿若洞悉一切。
杨云溪不敢抬头看朱礼,只能是掩饰性的哀怨道:“原来是这般。我还只当是殿下要看笑话呢。倒是吓得我一个晚上没睡好。”
这话半真半假的,却是又带着那么几分自然的嗔怪。朱礼不疑有他,便是含笑道:“怎么,你当我会害你不成?怎的这般没信心?我又怎么会害你?”
朱礼语气轻柔温和,杨云溪却是只觉得自己犹如吞了一只苍蝇般的恶心。她发现,她现在对朱礼,已是完全是有些怕了。
朱礼的脸面太多,她看不穿猜不透,便是打心眼里畏惧退缩起来。
(春天是真的来了…伴随春天一起来的还有流感。各位亲们一定注意预防!千万不要步了阿音后尘!春天感冒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