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子不想看见我这个讨人嫌的,那我这就出去了。主子可别闷坏了自己。”
听到关门的声音之后,杨云溪才又慢慢的掀开了被子将自己的头露出来。脸上的红晕也是缓慢退去。
杨云溪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从今儿开始,她便是彻底的是朱礼的人了。
起初她以为她是会紧张害怕甚至有些微微抗拒的,不过现在……她却是发现她其实也没什么感觉。许是因为和朱礼相处了这么久,她早已经不再对朱礼那般的陌生抗拒,所以这样的事情也是水到渠成。
至于朱礼……杨云溪想:他应该是挺满意的吧?不然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折腾。
昨儿太累,杨云溪最后想着想着倒是真睡着了。
是以朱礼从外头回来的时候,便是看见杨云溪正在梳妆。朱礼挑挑眉忍不住浅笑:“刚起床?”
杨云溪从朱礼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别样的意思,她白了朱礼一眼含糊的应了一声:“唔。”
“昨儿没伤着哪里罢?”朱礼的目光在杨云溪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如此问了一句。
杨云溪手一抖,耳坠子登时戳歪了了,没扎进耳洞里倒是刺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朱礼唬了一跳,忙上前来仔细查看:“怎么了?”
杨云溪只觉得耳垂上刺疼,忙让朱礼仔细看看:“戳歪了,你瞅瞅是不是戳破了?”
今日天有些阴,所以光线不是很好。朱礼一时也没看清,便是又凑近几分,仔细对着那肉粉色的耳垂仔细的看了又看,最后才道:“没破,只是有条印子。要不抹点儿药?”
杨云溪伸手就要去摸,“没破一会儿也就好了,懒得折腾了。”
朱礼一把握住她的手:“别摸,我给你揉一揉。”说着果真便是用食指和拇指的指尖轻轻捏住杨云溪的耳垂,缓慢又轻柔的揉捏了几下。
朱礼的手很暖,甚至有点儿微微的烫人。
杨云溪的耳朵很是敏感,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灼伤了,而整个耳朵也几乎是立刻就红了。
朱礼还没觉察,只以为是伤了的缘故,当下蹙眉:“整个耳朵都红了。不要紧罢?”
杨云溪忙推开了朱礼的手,几乎不敢看朱礼:“过一会儿也就好了。对了,殿下怎么这会子过来了?”
朱礼疑惑的看了一眼杨云溪几乎变成淡红色的耳朵,心中微动忽然就明白过来。不过他也不去戳破,只是配合杨云溪:”嗯,该用午膳了。便是过来陪你用膳。”
说话的时候,朱礼却是盯着杨云溪红红的耳朵看,几乎有点儿挪不开眼。且更是忍不住心不在焉的想:昨儿夜里怎么没发现阿梓耳朵这样敏感?嗯,以后或许可以……
杨云溪自然不知道朱礼心头的这些想法,当即倒是因为朱礼的话略微的怔了一怔,随后笑着看了朱礼一眼:“看来大郎这几日不忙?”
朱礼咳嗽一声,移开了目光:“不怎么忙。对了,你昨儿——”
这次咳嗽的人却是换成了杨云溪了。她近乎嗔怪的瞪了朱礼一眼,干巴巴道:“殿下饿不饿?要不让人传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