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杜墨淳已经是给乔莫晚准备了一套棉质的病号服,穆微晴原本说帮乔莫晚穿的。
但是乔莫晚一直攥着贺西珏的衣服不肯松开,眼睛仓皇而无助,浑身都在轻颤着。
索性贺西珏便叫护士离开,抱着她给她穿了衣服,才叫护士过来抽血。
止血带压在乔莫晚的手臂上,她不肯抽,一直在乱动。
护士看着乔莫晚原本是白皙的手臂上,已经有一个针孔了,现在已经是一片青紫了。
贺西珏当然也看见了,他忍着自己内心的悲愤,在乔莫晚的耳边小声的安慰着,死死地按住她的手臂,然后护士给抽了血,拿着血液样本离开了。
再离开的时候,还转过头来看了病房里这相拥的一对男女,对外面的护士说:“如果能有一个男人这么对我,我就算是死了都瞑目了。”
因为杜墨淳的关系,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是连夜验证出来的。
穆微晴因为这两个小时内的奔走,头发也散乱了,看起来有些敲错。
“你先回去睡觉吧,明天她不去上班了。”
穆微晴点了点头,这个不用贺西珏说,她都会向上面打报告的。
她看了一眼乔莫晚,才转身离开的病房。
刚一打开门,就迎面走进来许步。
杜墨淳差点就把穆微晴给撞翻了,急忙扶住穆微晴的手臂,“穆小姐!”
穆微晴摆了摆手,“我没关系,是检验结果出来了么?”
“是的。”
杜墨淳拿着三份检验报告走进来,“结果出来了,你看一下吧。”
他将这三张打印纸都直接递给了贺西珏。
贺西珏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检查出来有什么,你直接给我说吧,不用隐瞒我什么。”
杜墨淳看了贺西珏一眼,说:“一份是血检报告,在乔莫晚的血液里,除去你知道的烈性春=药之外,还有灵敏剂的分量,初步经过推算,是至少三倍的量。”
贺西珏嚯的抬头,“灵敏剂?”
杜墨淳对上河西觉得眼神,就知道他想到什么了,“就是你现在脑子里出现的那个意思,顾名思义,就是使用之后,身体承受比旁人更大更甚的感官刺激,就比如说被下药的反应,会放大三倍,疼的反应,也会放大三倍。”
贺西珏看着不停地在他的怀中胡乱扭动着的女人,面色潮红,在空调房里也并没有降温。
“还有,刚才郑主任检查的结果,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并没有被人侵犯,因为拿去化验的液体里不包含有精-ye的成分。”
杜墨淳顿了顿,“但是,不知道对方是否是使用了安全套,如果是用了的话,那现场……”
“没有。”
“啊?”
杜墨淳愣了愣。
贺西珏用大衣将乔莫晚给抱了起来,包裹着她柔软却灼热发烫的身体,“她没有被玷污。”
杜墨淳看着贺西珏的背影,“喂!你抱着她去哪儿?”
贺西珏忽然站住脚步,“有没有解药?”
杜墨淳送了耸肩,“没有解药,但是有舒缓剂,可是你知道,被下药吃下去都是这样,现在直接是注射进血液里的……”
贺西珏直接踢开门,“帮我准备一个干净的房间。”
杜墨淳明白了。
其实从贺西珏的裤子的形状就能看得出来,从刚才,乔莫晚一直在贺西珏的身上扭动挣扎着,他也在承受着大于平时百倍的忍耐力。
杜墨淳立即就腾出来一间VIP的贵宾病房。
贺西珏抱着乔莫晚进去,将她放在床上,栖身压上去,刚准备解开乔莫晚你身上的衣服,她忽然大叫起来,摇着头,眼泪从眼眶之中猛烈地迸发出来。
“不,不要,我不要……”
贺西珏扶着她的肩膀,诱哄着:“我是贺西珏,晚晚,你看清楚我,是晚晚……”
乔莫晚摇着头,大滴大滴的眼泪掉落下来,砸在床上,“不,不在这里……”
这四个字,好似是一道惊雷,给贺西珏脑子里一道致命一击。
现在所在的病房,和刚才乔莫晚在承受着压力和耻辱的房间里面的味道和环境,实在是太相似了。
贺西珏在乔莫晚的眼皮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我们回家。”
就在贺西珏的嘴唇接触到乔莫晚眼皮的那一刹那,乔莫晚咬着嘴唇颤了两下。
如果不是拿到了那张血液检验报告,贺西珏是不明白乔莫晚是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的。
但是现在知道了。
纵然是这样轻巧的亲吻,对于乔莫晚来说,都需要承受巨大的感官刺激。
就别说,刚才在那个暗室之中,被那……样对待了!
贺西珏想起那一幕,就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倒流,然后汹涌的流到了脑子里,眼睛在意瞬间迸射出火焰。
………………
贺西珏并没有抱着乔莫晚回津滨别墅,那边有小诺和贺睿辰,他们绝对不能知道乔莫晚发生了这种事情。
他在安城不光有津滨公寓这一套住所。
他开车去了滨海公寓。
是在去年,在沿海这边买的海景房。
因为贺西珏想到,海浪声,有助于人的睡眠。
乔莫晚现在即便是舒缓剂,也已经是对身体造成损伤了,能不用针剂,就绝对不用,不能在对她已经疲乏的身体造成二次伤害。
车辆停在了门口。
贺西珏从驾驶位下来,拉开了后车座的车门,将蜷缩在车角,一直都在发抖的乔莫晚给抱了出来。
“不……”
乔莫晚下意识的就开始挣扎。
贺西珏的声音轻轻地:“是我,别怕,我们到家了。”
或许是贺西珏的声音,或许是贺西珏这个人,乔莫晚在听到他的话,就咬着牙停止了挣扎。
贺西珏尽量的放轻自己的动作,将乔莫晚给打横抱了起来。
乔莫晚攥着贺西珏的衣角,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
海景房早就装修好了,里面是西欧样式的。
在主卧里,贺西珏现在双人浴缸里放了足够多的热水,转身给乔莫晚脱衣服的时候,她却惊吓的说不。
这是贺西珏听到的,乔莫晚这个夜晚说的最多的一个字——不。
而贺西珏也在反复的说一句话——“别怕,是我。”
因为是贺西珏,所以才叫乔莫晚将警惕心终于降到了最低,即便是现在最痛苦的时候,也可以想他敞开双臂。
贺西珏自己也脱了衣服,抱着乔莫晚进去清洗。
乔莫晚的身体一直在发抖。
而且在他的手指拂过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的时候,还会发出小声的呜咽声。
贺西珏轻笑了一声,借着水流,进去了半个指尖,“想要了么?”
乔莫晚往贺西珏的怀中缩了缩,不断地摩擦着。
贺西珏强忍着,给乔莫晚洗了之后,按照医生的嘱托,拿出药来,先给乔莫晚上了药,才将她放在了床上。
因为乔莫晚身体实在是不能承重。
他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乖,你想要么?”
这个夜晚,乔莫晚已经快被折磨疯了。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比内心空虚百倍的寂寞情潮。
在贺西珏蛊惑的眼神之中,她点了点头。
贺西珏笑了。
是这个夜晚,笑的最动人的一次,笑声轻灵,清风拂过。
“宝贝,坐上来。”
他知道,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药物的折磨,实在是太久了,也是叫她到了该释放出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