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本事了。
但又不好意思张嘴说。悄悄的跟秦一恒交流了一下,秦二就表示再等等。倘若白开找不到,我们也估计没啥办法。但为了保险,我还是要袁阵也安排人去打探。这样起码耽搁的日子会少一些。
等到又过了两天。我晚饭还没吃完。白开就急匆匆把我从餐厅拽回了房间。
推开门一看,我本能的就想往外跑。
只见密密麻麻的鸟布满了整间房。所有的鸟都安安静静的。像是等候着我们的到来一样。这种情景可不像是你在动物园里隔着笼子观察。
眼前的这群鸟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诡异。仿佛像是能把我们活剥了一般。
白开硬生生被我从门外往里推。
我实在招架不住,只能不停的骂脏话,问白开想干嘛。
就听白开道,干嘛?我总算弄明白为什么这些鸟都没鸟用了。
哎?白开像是猛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鸟没鸟用。这句话是不是有语病啊?
去你妈的。你觉得有语病找你的语文老师去。我急道,太臭了。
白开忽然松了手,我人正冲着身后使劲。重心不稳,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几乎是同一瞬间。房间里的鸟全部扑扇着飞了起来。径直就朝着我奔了过来。
不消片刻,我的视线就已经完全被这些鸟给遮住了。
只觉得身上有无数只鸟爪,在不停的踩来踩去,虽然不疼,但弄的人十分的痒。我张牙舞爪的想要把鸟都赶走,谁知这些鸟就像是吃定我了一般,被我赶跑又立刻飞了回来。
白开妈的你到底想干嘛?我大叫道。
行了行了你们散了吧。白开一挥手,所有的鸟瞬间就离开了我身体。嘿嘿嘿,来了哦。我见白开蹲了下来,手里捧着那只鸟王。怪笑着就往我裤裆的位置伸。
我还没等反应。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大腿根一阵剧痛。
这一下我几乎鲤鱼打挺一般的站了起来。就见白开捧着那鸟问道,对了吧?
什么对了吧?你他妈活疯了吧?我一打眼,就见那鸟正死死的盯着我。
白开指了一下我,小缺。那怪物你能找到!
说着起身就摁灭了房间里的灯,白开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根白蜡,用打火机点着了。蜡烛的火光立刻就在房间里摇摇曳曳,鸟的影子被打在墙上,密密麻麻的。
你看你身后!白开要我转过去。
我一回头,自己也是吃了一惊。只见身后的我的影子上,凭空像是多了一条尾巴,被我的身体拖着,也不知道究竟是有多长。
我下意识的往后背摸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啊。
卧槽白开!到底什么情况?你那是什么蜡烛?盐蜡??
对咯!是盐蜡。小缺同志啊。这次就有劳你了。白开把蜡烛吹灭了。冲着那鸟王道了声谢谢。跟着所有的鸟都随同着鸟王从窗口飞了出去。这场面何其壮观。可我根本顾不上欣赏。心里一直琢磨着,是不是我的魂魄出了问题?
那盐蜡我之前听秦一恒介绍过,是一种行内所谓的法器。用来辟邪的。被它的光照出来的影子,显然是展示了什么问题。
白开。你别卖关子。赶紧说。我急道。
说说说。小缺,你背后有伤疤你忘了吗?白开重新打亮了灯。看来你的这些伤疤跟那怪物有关系啊。你说,你是不是认怪作父了?
白开提起,我才猛然想起来。
事实上,我背后的伤疤我已经许久没有注意过了,甚至说早就习惯了它的存在了。
这伤疤的来历,我铺天盖地笼罩着我的谜团一样。因为太多,所以导致我有些免疫了。
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背。很明显的能隔着衬衣感觉到它的存在。
这伤疤的含义你弄明白了?跟那怪物有关系?我干脆把上衣脱了。
没完全弄明白。但肯定和那怪物有关系。白开道,刚才我自己试过了。我和秦一恒的背后都没有多余的影子。咱们同样都进了那怪物肚子里。凭什么就你有?因为你智商低?白开拍了拍床想要坐下,结果沾了一手的鸟粪。
不过这样也好,你不是就怕我们不带你去吗?这回不得不带你去了!白开边用我的枕头擦手上的鸟粪边道,你觉得你身后的影子像什么?
尾巴?蛇?我脑子里琢磨着。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把我吓了一跳。
是那怪物的足?那种像铁链或是蔓藤一般的长足??
我靠!你的意思是顺着这足能找到那个怪物?我惊愕道。
没错。嗯,你的作用吧。对于我们而言,怎么说呢,哪个...白开一拍脑袋,导盲犬!对导盲犬小缺!
我刚想说话。秦一恒走了进来,拎着一个包。我想提醒他床上都是鸟粪,还是晚了一步。秦一恒把包往床上一丢,有些难找。希望够用吧。
先试试看吧。白开将包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蜡烛。
小缺,你要是不累。我们现在就出发。但你要是想休息,你就说,没必要这么着急。白开把包合上,秦二,我还觉得这事是不是蹊跷?
嗯。秦一恒点头道,江烁。你可以不去的。我们应该还能找到其他办法。别勉强。
别闹了。咱可是有纹身的人。我笑道,那就现在出发吧。趁夜。
秦一恒和白开对视了一眼。半晌秦一恒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希望你多想想。
想什么啊?我拉开柜子把准备好的帽子拿出来,丢给他们,自己戴上了一顶。走吧。咱们这队伍怎么称呼?作死旅游团?
我笑道,迈步就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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