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个时候,胡月荣也清醒过来了。
虽然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脸上还有痛苦、屈褥、绝望的表情。
可她也对张振东的身份感兴趣了。
并且看了眼张振东那黏糊无比的指掌,她的眼神就更崩溃了。
因为她也没想到,自己刚刚才遭受了那样的灾难,可是一面对张振东的手段,她就再一次失去自我,开心忘形了!
“我是张振东。”张振东也懒得对胡月荣隐瞒什么了。
毕竟这大家刚才都为自己埋头苦干,糊里糊涂的付出过了!
就冲这巧妙的缘分,亲密的邂逅,他张振东都该把人当成自己人。
不过说话间,张振东又在胡月荣身前,轻轻擦了擦手……
此举,自然是让胡月荣的眼神更崩溃了。
“张振东?”脑子糊涂又崩溃的胡月荣,现在当然想不起张振东是哪路神仙。
“就是那个在华夏,被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是被神化了的张振东。”
张振东好笑的解释道。然后就又用胡月荣的身子,给自己“擦手”了。
“原来是那个人!”胡月荣声音沙哑的惊呼一声,显然是想起张振东的身份了。
只是她刚才把张振东当老公折腾的时候,她的脑子太糊涂,表现的太热情,所以她就伤了自己,使得她的声音沙沙的有些难听。
“是啊。”张振东点点头,微微一笑,就又翻过胡月柔的身子,使得她正面朝上了。
然后张振东一把朝她面前拿下,且赞叹的笑道:“胡月荣,说实在的,你的身材可真厉害啊!一点都不像女儿都有十五六岁的妇人。”
“那是因为我的工作很辛苦,那多郡的罪犯又多,这些年我就被锻炼着,保持着……”
胡月荣羞涩,不安,又苦楚的解释道。
面对张振东这么直截了当的探索和赞美,她当然是羞愤又不安的。
可问题是,她现在无法抗拒张振东了。
因为她已经被张振东给安慰的极其陶醉,身子的感知极度敏锐了!
张振东一触碰,她就再次爽利了起来。
说白了,就是被张振东安慰久了之后,她的体魄,暂时达到了易燃易爆的境界。
就跟赵丽、杨豆豆娘们儿,孟春娘、孟春怜花,格文西、格雅西她们一样,身子不能被张振东碰了,一碰就着!
所以情绪复杂,无所适从的时候,胡月荣也就本能的和张振东交流了。
就仿佛,胡月荣想要用聊天的方式,化解她的羞愤、不安、幸福又痛苦的情绪。
“据我所知,姜红琴的人,都不是矜矜业业,呕心沥血的工作狂。可是听你这意思,你似乎对你这身份很在乎,对工作很卖命?经常在跟罪犯交手?”张振东想了想,好奇的问道。
“我不是她的人。”胡月荣凄然又慌张的苦笑道:“胡家和姜家,一直都在暗中较真,时而敌人,时而盟友。让我们两家的关系,变得如此复杂的,就是利益……”
看着张振东的手背,胡月荣的表情更加复杂了,所以她就慌乱的,喋喋不休的说着话。
“而我和姜红琴性格不合,虽然仗着胡家的势,姜红琴不敢把我开除,但也会给我穿小鞋。比如说,复杂的案子,偏远地区的巡逻,缉拿罪犯的任务,她都会交给我。昨晚,我就是在缉拿那五个伤害女人的,连环案件的凶手。”
“你缉拿凶手,怎么还带着女儿?”想到那悲惨的少女,张振东语气凄然的问道。也没心情赞美胡月荣的身材、予以鼓励她活下去了。
说实在的,张振东为胡月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鼓励她活下去。
安慰她,赐福她,是为了让她感受到,她只要活下去,就依然可以得到快乐和幸福。
赞美她,是为了重新帮她建立起做女人的自信!
所以不懂张振东的人,定会以为她是在玩胡月荣。
可是懂张振东的人,就知道他的心术之高明,手段之厉害,本意之高尚了。
“她?她是来给我送晚餐的,因为今天是我三十六岁的生日。她不想我让我过生日的时候,还饿着肚子在这里蹲点……”
一面对自己和女儿受害的过程,那胡月荣就忽然睁大眼睛,惨烈的吼了一声,就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难过了啊。刚才我已经把你的伤势都治愈了,而且暴徒留给你的那些,有可能会给你造成麻烦的东西,也都被我清理了。他们或许会传给你的病毒也被净化了。”
张振东立刻拿着胡月荣的后劲,使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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