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那姓杨的奶娘回家,而彻底降临了。”
“那奶娘虽然没见过胡月柔被胡连野欺负,但她却是知道朝阳氏琴被胡连野欺负了十多年。也知道胡连歌那一脉的女人,都被胡连野给打入地狱的情形......”
“所以她不仅根据杨明红的长相,以及胡连野的为人,猜测到杨明红是胡连野的女儿,她还笃定了那个情况!”
“听到那奶娘的‘谣言’,又联想到结婚之时,岳母朝阳氏琴和自己定下的两年内不准碰胡月柔的约定,我那叔,也就是胡月柔的丈夫,就笃定了杨明红不是自己的女儿......杨明红就经常被他嫌弃,打骂了。”
“何况杨明红的父亲,也就是我那叔,他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人。”
“因为当初在朝阳氏琴的安排下,娶了胡月柔,尝到了豪门千金的甜头之后,他就彻底耐不住那两年的寂寞时光了。所以还欺负了朝阳氏琴两年!”
“就因为朝阳氏琴提那个条件的时候,给他的解释就是,胡月柔太小,给他传宗接代肯定会大伤元气,所以胡月柔需要两年的时间恢复元气......”
“而那男人,既然享受过胡月柔的美妙,又怎么能忍两年呢?所以他对朝阳氏琴的那个条件非常不满。又见朝阳氏琴当时比胡月柔还风情万种,也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
“所以他就拿朝阳氏琴开刀了。用他的话来说,妻子伺候丈夫是天经地义的,既然你不让女儿伺候我,那你就自己来吧!”
“总之,胡月柔和杨明红,就是在水深火热中,痛苦了一辈子的!”
“一开始我大爷和大奶奶,哪怕知道了杨明红的身世,知道了胡月柔在胡家的遭遇,他们也不是介意,反而因为更心疼胡月柔,所以就对她更加的呵护。”
“可后来,我大爷中风,卧床不起了。我大奶奶也得了重病,被女儿、也就是我姑姑接去照料了。自那以后胡月柔和杨明红母女,就再也得不到好心人的庇护了。”
说到这里,杨明红才停下来,眯着眼睛,休息起来。
至于张振东,则身心陶醉的抱着杨明丽的肩膀,但又充满悲悯的叹息道:“所以杨明红是在父亲的嫌弃和殴打中长大的了?并且,她还要面对杨家人的复杂眼神?”
“是的。”杨明红点点头道。
“那她也知道她的身世了?”张振东又问道。
“不错,她从小就知道姥姥朝阳氏琴,以及母亲胡月柔的遭遇,也知道她的生父是谁。”杨明丽蹙眉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她既然知道是胡家毁了她的姥姥和母亲的一生,甚至还把她自己给推向了深渊,那她后来为何又要去衙门找工作?还做了胡月心的秘书。”张振东茫然问。
“这个......因为我之前跟你还不熟悉,所以就没有把她当年的真实意图告诉你。”
杨明丽深吸一口气,然后俏脸鄙夷的笑道:“她靠近胡月心,其实是想搜集胡家的所有黑幕,和犯罪的证据,好给她姥姥、母亲以及自己报仇的。”
“哦?如果是这样......那就可以解释她当初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行为了。”
张振东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
“可问题是,她一个苦哈哈,她怎么报仇?而且胡月心和胡月天兄弟俩,早就知道她的身世,也知道她是自己的外侄女!”杨明丽又摇头叹息起来。
“是吗?她一开始,就暴露身份了?”张振东揪心的问道。
“是啊......尽管她跟胡月心兄弟俩没有太深血缘关系,可她的母亲胡月柔却是胡连碧的亲女儿,那胡月柔就算是他们的堂妹了,杨明红可不就是他们名义上的外侄女了吗?”杨明丽蹙眉道。
可随后,杨明丽鄙夷的冷哼道:“可笑那杨明红,就是自不量力!自找苦吃!也是自取其辱!”
听到杨明丽这样嘲笑自己的妈妈,旁边的胡丽雅陡然捏拳、咬牙,恨不得起来揍她。
“哼,你可不能这么说她!”不过,张振东却是阻止了胡丽雅对杨明丽发表。
就见张振东眉头一皱,语气稍微严厉的喝道:“人家苦大仇深,就要以死相报!此乃天经地义!”
“可问题是,她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也没能报仇雪恨!那么美好的身子,也白白便宜恶徒了。这不是自取其辱,又是什么?”杨明丽语气变得柔软起来。
但她并没有改变她对杨明红的鄙夷态度。
因为她就是这么的木有人性。
在她眼里,人只有成功和失败之分!
失败者,不值得她去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