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贾儒失去了对这些文字的好奇,开始研究起周围的环境来,这家伙应该在这里生存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
贾儒看着钢筋柱子上的灰尘,这些灰尘有新有旧,他的瞳术可以轻易的辩解出来。
而这最新的灰尘好像不过才是最近两三年内落下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那黑袍是最近两三年内才逃脱出去?
那他才是真正的可怕,在这种地方生活几十年,姑且不说其怎么生存,单单是这种独孤的心态便足以逼疯绝大部分人。
这和坐牢是不同的,坐牢起码会有牢伴,而在这里什么都没有。而且终年不见天日,说起来到是和监狱里惩罚犯人的小黑屋有几分相似之处。
只是那种刑罚几乎很少有人能够挺过三天,但这个家伙却是在这里呆了几十年,想想这种心理会有多么可怕?
贾儒正考虑这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似乎有点不同之处。
这墙壁上的粘液似乎有些新,和刚才走过来遇到的那些粘液不同,虽然是同一种,但这些粘液的新鲜程度却很高,像是最近几天才刚刚产生的。
想到这,贾儒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尤老,产生这粘液的是什么东西?”
贾儒迅速向尤刑开口问道。
尤刑楞了楞,随后奇怪道:“这应该是当初某个祭司前辈的蛊虫,我记得好像是金蟾蛊,怎么了?”
他这话刚刚说完,外面洞口似乎就传来某种声音,像是有某种巨型生物双脚踩在地上行走的那种沉闷声音,尤其几人是在洞穴里,这种声音就更加明显。
贾儒脸色难看,他的目光直直向上看去,正看到一只巨大的蟾蜍从外面向里面蹦来。
这是一只将近一人高两人宽的巨大蟾蜍,若非是洞穴宽敞,它甚至都进不来。
“这金蟾蛊是毒虫还是蛊虫?”
贾儒急切的问道。
“是毒虫,在这里看守的基本都是毒虫。毕竟蛊在没有了主人的时候,威力就下降,而且随着主人的死亡,要是没有特殊的办法保存,蛊虫也会慢慢死亡。而毒虫就不一样,被祭炼之后也可以像是真正活物一般生长强大,”
尤刑还慢慢悠悠的给贾儒解释道。
贾儒挥挥手,“外面有只巨大的毒虫进来的,好像就是你说的那只金蟾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怎么可能?要是他从这里走,不可能会特意放过那只金蟾蛊!”
尤刑一副不可能的表情。
贾儒也懒得再解释,因为那震动的声音越来越近,那只金蟾蛊很快就会出现在三人面前。
尤刑这时候也感觉到了不对,这种声音,难道刚才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下一刻那只金蟾蛊就出现在三人面前。
浑身都是金色,布满了一种粘稠的液体,两只绿色的大眼睛看着三人,似乎在奇怪贾儒三人的存在。
这金蟾蛊估计之前就是将这里当做老窝了!贾儒向着在笼子边缘看到的粘液。
“这大蛤蟆不会攻击我们吧?”
阮老头语气有些颤抖的问道。
贾儒翻了翻白眼,只想说一声,他想的太多了。这怪物难道见了人还要亲热一番不成?
“小心,这金蟾蛊活了将近几十年,其心智已经不是一般的蟾蜍相比,而且他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尤刑脸色阴沉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用目光看着贾儒。
贾儒有些无辜,这是啥意思。我又没得罪这只大蟾蜍。
“因为你身上有禹王鼎,虽然这毒虫并不算是真正的蛊虫,但其体内也有着蛊虫的存在,所以对禹王鼎会特别敏感。这么近的距离他应该感受的特别清楚。对于禹王鼎,他们比我们巫师更想要得到!”
尤刑快速给贾儒解释着,贾儒这时候没工夫听这家伙的解释了,因此大蟾蜍的目光已经落在他身上。
短剑在手,贾儒毫不犹豫的激发出剑芒。
这大蟾蜍一看就是难缠的模样,所以贾儒上来就发挥出最大的能力。
下一刻,这大蟾蜍突然张嘴,嘴中一道红线像是闪电一般向着贾儒咽喉弹来。
贾儒早就有所提防,因此轻易的躲了过去,这红线击到贾儒身后的墙上,顿时射出一个将近十公分深的缝隙。
贾儒也看明白了,这红线就是这蟾蜍的舌头。
只是这威力达到这种程度,这还算是舌头么?
贾儒没有停留,身形闪烁,化为数道幻影,剑芒直指这蟾蜍身上。
然而让贾儒意想不到的是,这剑芒接触到蟾蜍身上的粘液之后就仿佛失去了那锋利无双的特性,才不过在蟾蜍背上割出一道浅浅的伤口,而这点伤口没有使得蟾蜍受伤,反而刺激的它狂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