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贾儒便不高兴了,再次强调道:“我是说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众人笑得愈发开怀起来,甚至有几人还因为贾儒的无知言论,而当场给笑岔气了。
不过在同行们皆在捧腹大笑的时候,眼镜男却是脸色阴沉地说道:“贾先生,请你不要转移话题好吗,你和米小姐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米小姐昨天晚上会进入你的房间?”
贾儒深深地看了眼睛男一眼,不过却没有回避他的这个问题,而是正面回答道:“我刚才已经说了,米小姐是我的病人,昨天晚上我是在给米小姐看病,事实就是如此,你们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这种漏洞百出的借口,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眼镜男眯着眼睛,语气有些冷厉地说道。
贾儒依旧是以那副平静如水的样子看着眼镜男,不急不缓地问道:“你是不相信我医生的身份,还是不相信我昨天晚上是在给米小姐治病?”
眼镜男不屑地撇了撇嘴:“都不相信。”
“那好,既然你不相信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们看!”
贾儒双眼的目光集中在站在眼睛男身旁的一位青年男性身上,细细打量了对方一阵后,旋即收回目光,淡淡地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最近时常莫名会有头晕、烦躁、易怒、焦虑以及抑郁等负面情绪,而且很难用理性将其控制,对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名青年很是惊讶地看着贾儒问道。
贾儒并未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去医院看过医生了吗?”
“看过了,医生说……”
就在那名青年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贾儒却是一摆手打断道:“医生是不是把你的这些症状,归结于你最近饮食不规律,且经常熬夜上面来,顺带着再给你开了些养身静心的药?”
“这你也知道?”在震惊的情绪作用下,青年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便问了一句,但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难道医院开的药不对吗?”
“不是不对,是没有治到根子上。”贾儒摇了摇头说道,“除了刚才我所提及的那些症状以外,你是不是手心会时常冒虚汗,注意力总是不能集中,记忆力也有所下降,而且,因为这些,你还多次受到过领导的批评?”
青年以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贾儒,就差五体投地了:“贾神医,你说的简直太对了,没有一样是错误的,那我为什么会有这些症状呢,我是得病了吗?”
“你没病!”贾儒摆了摆手道,“不过是有些肾虚罢了。”
肾虚?
一从贾儒的口中听到这个词,众人看那青年的目光便大不一样起来,而那青年的脸色也是顿时涨得通红,若不是因为贾儒一开始的一番话将他给折服了,他此时恐怕早就忍不住跳起来骂娘了——
我才二十三岁,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你这么骂人的吗?肾虚?你才肾虚呢,你全家都肾虚!
注意到青年脸上的表情,贾儒对其心态也是猜了个七八,旋即一笑说道:“你先不要急着否认,听我说完再发脾气不迟。”
贾儒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中医认为,肾乃先天之本,引发肾虚的因素也是各不相同,并不是说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就不会肾虚,而导致肾虚的因素,总结起来差不多有四个方面——”
“先天不足、久病伤肾、房劳过度,以及年老体衰,而你现在的情况,就属于房劳过度,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吧?”
房劳过度,高雅一点的说法是,房事过于频繁,以致耗伤肾精从而元阳亏损,通俗一点说就是,啪啪啪得太多,每天产生的精子不足以弥补射出去的精子,长期出不入敷,这要不肾虚,那才叫奇了怪了呢!
这四个字,不光是那名青年听懂了,其他人也一样听懂了,当即便有年长的同行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说道:“咳咳,年轻人呐,喜欢玩是好事,但还是节制一点为好,要是玩得过度伤了身体,这就不好了嘛!”
闻言,众人皆是会心一笑,而青年则是一张脸羞得通红,不过一想起家里那位年长自己八岁的女友,青年便是有苦难言,不由得有些吞吞吐吐地问道:“贾神医,除了那方面需要节制一点以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早睡早起,勤练身体,注意饮食,药疗辅以食补,不出半月,你便能恢复正常了。”贾儒先是按照自身所学给出解决方法以后,紧接着又话锋一转,带着深意说道,“可是这些,你都能做到吗?”
“这……”
听到这话,青年便开始为难了,众所周知,干记者这行的,加班加点那是常有,就算是熬夜工作,也不稀奇,所以说,贾儒所说的那几点,除了药疗辅以食补这点,其他的基本上都做不到。
难不成要我把现在的工作给辞了吗?可要是辞了工作的话,我靠什么养活我自己啊?
如此一想以后,青年便愈发地感到为难起来,不由自主地便将求助地眼神投向贾儒。
不过贾儒这次却是一摆手说道:“这位先生,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能不能做到那得看你自己,不过有句话我倒是想送给你,不知你愿不愿意听?”
“贾神医但说无妨。”
贾儒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真正的爱情,不该是你一味地迁就与迎合,而是双方相互地体谅与克制,喜欢,是肆无忌惮的索求,而爱,则是有所保留的相互克制,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