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说完,贾儒找了把椅子,往陆元身前一坐,对陆元道:“我这人简单,就是见不得别人对身边的人下手,是你自己找苦吃的。”
“真的要打?”这时,赵山河还是决定要动手,毕竟,就武力值来说,他跟贾儒不在一个层次上。
贾儒点点头,嘴里崩出一个字:“打。”
“好吧,帮我看着点人。”瞄了一眼紧锁的大门,赵山河十分无奈道:“兄弟,你也看到了,这真不怨我,是他逼我打你的,这人真他妈的是个浑球,没素质,我也没有办法,为了我不吃皮肉之苦,只能苦了你了。”
“你这是在犯纪律。”陆元也是军人,自然知道部队的规矩,他见赵山河真的要动手,不由得,他及时提醒贾儒不要犯错。
“是的,部队有纪律,我是军人也要服从纪律。”贾儒十分认同的点点头,道:“不过,又不是我打你,这关我什么事呢?”
“我要打了。”赵山河吞咽一口吐沫,试探性道。
“打。”贾儒轻轻一挥手,端是有风轻云淡的感觉。
“你打的是军人,你知道吗?”眼看着赵山河要动手了,陆元心里一紧,说道。
“我不是。”
说完,赵山河撇了闭上眼睛的贾儒,淡淡的说道。
随后的半个小时里,这间房里荡起一曲杀猪般的二重奏。
什么是武者。
武者就是懂重各种经脉与穴道的肢体动作艺术家,而医者与武者相比,除了肢体动作不具摧毁怀的打击力量,在经脉与穴道的认知上却胜出不少。
所以,当赵山河动手后,陆元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戴了绿冒子,也不是没有后悔药,而是被一个有些力气又深谙医道的人各种不同节奏的击打,这种痛苦,时而刺痒难奈,时而痛入骨髓,偏偏他痛苦的想要喊出来的时候,又被封了哑穴叫不出声来,短短的半个小时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痛苦的折磨甚至让他滋生不出半点的恨意。
“差不多了吧?”赵山河缓缓的吸了口气,然后慢慢的收手了,然后又缓缓的吐了口气,把陆元打到大汗漂流的程度,他可是废了不少的心思。
“你真把他想成我了。”看着痛苦不堪的陆元,贾儒自然的说道。
听到贾儒的话,赵山河微微一愣,随即果断的摇头,道:“怎么可能把他当成你。”
“没事。”贾儒摇了摇头,然后径直的盯着赵山河,道:“我知道你把他当成我了。”
“当成你又怎么样。”轻哼一声,赵山河挺了挺胸,中气十足气。
“我知道你对我的态度了。”贾儒撇了一眼赵山河,淡淡道:“有机会,我也会这样对待你的。”
赵山河:“……”
“院长,真是贾儒救了我?”一天后,仪琳虚弱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显得十分萎靡,说话间,她轻轻的皱了皱眉头,然后轻捂着头,“头痛,这是怎么回事?”
“汤先生说这是强行解除封锁术的后遗症,过一个月左右就会好的。”宋战线关心的看着仪琳,径直的说道:“我放你一个月的假。”
“汤先生是谁?”除了几位大佬,仪琳还没有见过宋战线对谁这么尊敬过。
“就是贾儒的那个跟班儿,是他把你治好的。”宋战线说道。
“我就知道贾儒没有这个能力。”撇了撇嘴,皱着眉头的仪琳不客气的说道。
“是贾儒让他把你治好的。”一旁的宋战线看出点门道,有意的补充了一句。
“陆元呢?”仪琳转移话题,问道。
“还在医院,被……”宋战线把情况说明。
仪琳的眼神逐渐变得果绝阴冷,抬头仰望着宋战线,道:“院长,我要见一见他。”
“你要干啥?”被仪琳带着杀气的眼神瞄着,宋战线的心一紧,随即,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道:“你想做的事情,贾儒已经做了。”
“他做什么了?”仪琳不解的问道。
“他把陆元打了。”说到这里,宋战线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初步看打得不轻,仔细一观察,没有三个月,陆元根本没有办法康复。”
“下手这么狠。”这一点,仪琳十分意外,毕竟,作为军人是有纪律的,贾儒竟然能将一个人打得三个月都没有办法康复,下手确实是狠,真他奶奶的解气了,心里虽然痛快了,她却有些担忧,道:“贾儒不会受到处罚吧?”
“不会。”宋战线眉毛一挑,也带着点兴奋道:“贾儒这小子不简单了。”
“有内幕?”听到宋战线赞叹的话,仪琳不顾头痛,有点好奇了。
“虽说这小子从乡下来的,有很多事情不按规矩出牌,但是,在大事大非上,他绝对拿捏得当。”说到这里,宋战线微微一顿,赞叹道:“就拿陆元这件事情来说,能抓住这个内奸,全靠贾儒,而他替你出气又不违背纪律,借他人之手这件事情充分体现了他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