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年的时候也能回来。
与此同时,虞昊的船现在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大概过年前或者年后不要几天就能到湾湾,跟着邱新武学习一段时间后,邱新武夏天的时候可以跟着第一次东桑交易的商船回来。
“陈大帅,边疆告急,北寒人已经冲过来了……”陈牧之看着手中的急报,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大帅!”
“大帅!”
旁边的亲兵着急了,陈牧之用袖子擦去嘴上一抹朱红说到:“全军调转方向,杀北寒狗!”
“大帅不可啊!”
“眼前战事吃紧!”
“大帅您先休息一下!”
一番劝说之后,陈牧之终于躺下让郎中来瞧病了,这个消息犹如尖刀插入陈牧之的心脏,入骨几寸深,陈牧之气到吐血,还能保持冷静。
“立刻去挂免战牌,把消息给传出去!”陈牧之躺在病床上面,开始指挥大局,一边的将领说到:“元帅,我们免战牌可以挂,但是这个消息不能够传出去啊,大辰要是全力进攻,两面夹击之下,我们处境堪忧啊!”
陈牧之说到:“就是因为我们处境堪忧才要挂上免战牌,告诉大辰这边我们怎么回事,我们兄弟就这么多,这边也不是产粮的地方,我们坚持不了三五年,现在背后北寒狗一冲,我们的整个防线全都溃败了,西灰这一只饿狼现在绝对不会帮忙,我们要自己救自己。”
陈牧之把消息传到中原之后,中原守将立刻停止攻击,他的下属不是很明白的问道:“闻元帅,陈牧之腹背受敌,我们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他不能挂上一个牌子我们就不打了。”
六十多岁,年迈稳重的闻兴元,教训这个年轻的将领道:“你不知道北寒的可怕,我们这边先不打了,马上就要进入年关了,让大家过一个好年,北寒足够陈牧之喝一壶老陈醋的。”
消息八百里加急送出去了,这个年轻的将领有点不服气,就找几个的几个好友喝酒,酒桌上面就把这事情一说。
“元帅人老了胆子小很多,现在正是拿下陈牧之这叛匪的好时机!”一边友人劝到:“元帅智慧堪比镇国将军,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这些人还是静观其变把。”友人劝说后,这个小将领还是不服气。
不服气也没有办法,他没有兵权,调动不了军队,只能干瞪眼,大辰的通讯系统在周围几个国家中算是好的,速度还是慢许多,八百里加急不知道几天才能跑到临安。
临安城中,宋泽贤心情也不好,太上皇病重了,一场大雪之后,病情加重了,御医抢救两天,才把太上皇从死神手中夺过来,宋泽贤也好,诸位大臣也好,全都做好了太上皇随时辞世的准备。
宋泽贤在病危的太上皇身边守了一夜之后,让人把这个消息发给杨元良,让他的妹妹在家中随时做好准备,译电员接到电报之后,立刻就呈递给了杨元良。
杨元良心中也不是滋味,太上皇这个病杨元良也毫无办法,就让人通知宋芳雅过来一趟,和他哥哥说点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