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梁伟办事我还是放心的,这些朋友是的可是真冤枉啊,这才过上几年的好日子,就没了,太可惜了。”杨元良端起酒杯,朝着地上洒了一杯,祭奠这些朋友。
蒋大胖也朝着地上洒了一杯酒,继续对杨元良说到:“现在还有没有官位,朝廷册封的那种,我需要三个,大小都行,给朋友求的!”
杨元良摇头:“官位又不是大白菜,我一个侯爵,私兵不能超过两百人,不能离开领地五里,上次是敬献澳洲南洋有功,才弄来的官位,手里真的没有了!”
杨元良话锋一转,“你要是需要我封的,我给你不少,说说怎么回事,我给你看看能够给多大的官!”蒋大胖抓抓头,“也不是大事,三个有才华的朋友想要来,想要一个官身,就和你说的一样,朝为田舍郎,幕入天子堂,图一个好看。”
“这三个人是什么人?值得你亲自来为他们说情?”蒋大胖就开始后介绍了,“第一个叫做宗鸿云,字建安,江西人二十六岁,十九岁中秀才,所做《战国序》闻名于世……”
“停!”杨元良直接叫停,苦着脸说道:“这些人来我这边都要真才实学的,你和姚劲关系也不错,去姚劲那边了吗?”
蒋大胖说到:“还没有去,人还在老家等着我的消息能,我这不是先到你这边预定官位了吗?有了我才能去请人家,不然这么远的路,人家来了白跑一趟多不好意思啊?”
“喝酒吃菜。”杨元良不要这些人,不是代表这些人里面没有人才,而是这些人来了之后要有一段时间的适应期,很多时候,这些自以为学识甚高的人,来到广州之后全是两眼一抹黑,就连一个技校生都不如。
送走了蒋大胖之后,杨元良准备下午去一趟学校中,给各位老师上课,顺便问一下现在的学生课程怎么样了。
义学是杨元良的根,没有了义学就没有了人才,没有了人才,工厂的机器就转不起来,杨元良也没有打招呼,带着护卫就去了义学中。
到学校的时候正在上课,杨元良去的是技校,这里的孩子差不多都是十几岁了,再大一点的孩子马上就能毕业做工了,学习好的去大学,这边是中流砥柱,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来这边一看,一切门清了。
杨元良的技校很大,里面的学生超过三万人,学校的占地面积也很大,所有广东义学小学毕业的人,全都给弄到这边了,杨元良穿着没有带肩章的军装,在厂卫队的七八人护卫下走在校园中不是很奇怪。
却也是十分吸引别人的眼球,杨元良随便走到一间教室的外面,透过玻璃朝着里面看去,里面的学生都在认真听讲,老师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奋笔疾书,杨元良点了点头,没有打扰他们,继续朝着前面走。
走到拐角的时候,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站在走廊上面,于是乎杨元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