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煤炭了,子弹打光了,贵港被重兵围困,已经开始发动民兵死战了。
朝堂之上,宋泽贤没有说这些,报喜不报忧,朝会散去之后,宋泽贤找了几个重臣开始商量起来,左相爷闻言到:“老臣以为,安徽出煤也有一段时间了,杨元良不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个时候要给他一点,不然他坚持不下去了,对我门来说是一个大的损失,战争结束少运便可。”
“徐国公,你的意思能?”徐国公乃是杨元良的亲家了,本身就是国之重臣,徐国公说到:“从海军战斗力来看,杨元良部十分骁勇,但是人员不足,自古以来以少胜多案例微乎其微,五万人去打三十多万,臣以为,危矣!”
宋泽贤说到:“我们现在调拨物资过去,没有四个月恐怕不行,四个月之后,战况如何尤未得知,现在四川血战,西北不明,国库存物实在不多,兵甲多数运往四川,这些兵甲补充也是需要煤炭,安徽现在一粒煤都万分金贵。”
宋泽贤的意思就是不给,左相爷揣摩帝意之后,下午来到了皇庄之中,太上皇看见他来了,也不带着小外孙来了,就问他有何事。
左相爷把事情一说,太上皇咳嗽两声说到:“尊重他的意思,虽然这些有些欠妥,对贤儿和杨元良都是一个考验,我不是让湖南那边去广西换防吗?廷一挺等援兵到了就好。”
左相爷说到:“不怕寒了人心?就怕是逼反啊!”太上皇双眼微微闭上,冷呵一声:“他敢!”左相爷不再说话,转移话题之后退去。
最是无情帝王家,杨元良做大之后,乱世之中,老皇帝还要限制他一下,避免他把两广连成一片,虎踞东南不好对付。
“补刀,补刀,躺在地上尸体完整的一律补刀!”丁大航攻下一个村子后,命令手下的人全部补刀,不论男女老少,一律补刀,补刀的人全都穿着铁甲,手持长矛。
刘舰长跟着大部队在后面,看见这个情况后,吐了,他也是上过战场的老兵了,看着一村的残肢断臂,胃部有些痉挛了。
“刘舰你还好吧?丁”政委搀扶住了刘舰长,刘舰长捂着嘴说道:“早就听闻他们特战旅是虎狼之师,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我们跟着后面追才能勉强赶上他们的行军速度,照着这个速度,不要十天就能到南果皇城了。”
“特战旅的同志从来都是在战斗中,有一次几个同志回家探亲,回来之后没有调养就去了战场中,还对我说,没有仗打浑身不舒服,我们一舰二舰算是精兵了,但是在这些人面前,我们还是弱了一点。”
刘舰长又干呕了一声:“火速行军把!”丁大航腰间三把手枪,背后一把霰弹枪,横跨一排子弹袋,胸口上面两枚手榴弹,望远镜吊在屁股上面,穿着破旧的牛仔褂,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的身边特战团的人,几乎都是这样的装备,远程近战都能打,而且极为机警,队伍没有队形,看似散漫,却有一定的规律在里面。
登陆三天后,南果终于组织了一波渡劫的部队,大约五千人左右和特战团在防海这个地方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