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头:“你爹跑了,我们没有及时给追回来,你以后就在这里生活吧,那个大一点的人,就是你干爹。”
“哥哥,什么事干爹啊?”小女孩不是很懂,杨天佑说到:“和你亲爹一样!”中午的时候,花维达在饭桌上面说到:“仙长,我觉得我自己又过错,您看我这样赎罪行不行,我把钱给道馆,要是遇见了灾荒年,道馆给百姓钱去购买种子,我抽两厘,不加息,纯当给钱庄一个保管钱了。”
普世道人说到:“我说了,你们放印子钱的事情,我不问,你们只要不伤天害理就行,谁的钱也不是大水趟来的,我要是掐死了你,还有其他的员外放印子钱,我在这里能够压的住,我走了压不住,你还记得我说骑牛的故事吗?”
花维达连忙说道:“小的回去想明白了,田地里面的耕牛就是老百姓的命,仙人全靠老百姓拖着,不是牛拖着!”
普世道人哈哈哈一笑:“你很有灵性啊!你送给我的钱我就不要了,捐献给道馆的钱,十万两足以,但你要记得,万不可欺压老百姓,短钱了去南边,找二郎真君。”
“多谢仙师恕罪,多谢仙师!”花维达的心可是放了下来,五天后亲自给普世道人一伙给送走了,送走之后立刻开会。
周围的乡绅豪强都来了,花维达一副老大的样子,坐在正中,两边人不等他开口不敢出声,花维达说到:“这次普世道人和杨天佑从我这边拿走了两百二十万两银子,咱们说好了均摊。”
“天呐这么多?”
“当真敢要啊!”
“这一次真是血亏了!”
下面开始骂娘了,花维达等安静下来说到:“今天开始,我要立一个规矩,放印子钱,一个月五厘的利息,不许滚,谁要是滚利息了,我手中的刀可不认识人。”
这话一出,下面的小弟不愿意了,两百万均摊之后,他们是亏了一点,可时间长了还能滚回来,只要没人管他们,就当三年两载没有收成了,这次老大不让滚利息,他们赚钱什么?
“老大您不是开玩笑的把?”
“五厘的利息,还不够钱庄的保管费。”
花维达喝了一口茶,吹了吹气:“我真的没有开玩笑,以后我们就给这个价,谁要是不愿意,可以退出去单干,我绝对不找他的麻烦,但我也把话给挑明说了,我们这些人加在一起,不够人家吃的。
你们谁知道广州的农民是什么样子,有知道的和大家说一下,我让你们开开眼界,你们就知道我们为什么弄不过人家了。”
一个坐着的人站起来说道:“我去过广州我来和大家说一下,广州是什么种地的,广州的村子是杨元良出钱建造的,和我们这里的房子不一样,全都是砖瓦房子。
干活的时候不分地,农民赚的是公分,种子肥料工具全都是杨元良提供,而且杨元良还不收其他租子,只要地里一小部分的产量,我到今天都没有弄明白杨元良怎么赚钱的,我想老大可能也是这个意思,或许五厘也是赚钱的。”
“这怎么可能,傻子才这样做啊!”
“别不信,杨元良种地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花维达这时不经不慢的说到:“那个叫做农庄,我告诉你们他们怎么赚钱的,在我们这边,十个人种十亩地,他们那边十个人种一百亩地,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了,这和我们放印子钱没有关系。
我们搞不过的是普世道人,光是金华的教众差不多就有两千多人了,算上周边各地的教众没有三五万我都不相信。
这些人抄刘庆坤的家,你们可是知道的,你们谁家经得起这样折腾,你们是要钱还是要命啊?或者是等着被乱棍打死?”
“可是花老大,我们只会放印子钱啊!街上的店铺赚的太少了,地里又不产多少东西!”
“是啊!花老大,我们断了这条财路,不行的啊,家中还有不少人要吃饭!”
“老大,您想想办法啊!”
花维达气定神闲的说到:“普世道人给我一条活路,也是给我一个警示,他说了缺钱了去南边,最近漕帮也好,各大商贾小贩也好,都在朝着广州调运各种物资,我不才也知道一点消息,就是杨元良许诺给出海的机会,我们可以干一场。”
“老大,咱们什么都不懂,手里没有货,拿什么出海啊?”
花维达冷冷一笑:“谁说我们什么都没有,我们有的是钱,放印子钱给小商贾,做票号钱庄做的事情,我们还不在家门口放,就去广州放,就去码头上面放,放出我们的威风,放出我们的气度。”
“老大,我有点慌,票号,钱庄都是有背景的,咱们去抢生意合适吗?”
花维达说到:“你傻啊!这边家乡的商人弄到出海权了,咱们做这些人的生意,大商贾我们不做,就做中小商贾的,利息可以高,却不可以带滚子,人要是死在海外了,收回本金即可,你们谁要是不守规矩,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