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爹常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想要亲自去看看!”
普世道人说到:“化妆去?”杨天佑说到:“必须的,不然问不出所以然来!”师徒两人带着护卫,藏着枪械,坐上牛车朝着不远的村子去了。
半路上一个护法追了过来,带来了一个本地的村民信徒作为向导,来到了村中,这个本地的村民阿带着本地的口音就问村里田间干活的人,“兄弟你认识向楠吗?知道不知道他家在什么地方?”
向楠就是那个窝囊男人的名字,这个老乡说到:“你有什么事情?”本地向导说到:“他家有一个远方的亲戚,拖我捎点东西给他,我就是隔壁村的,我不认识这个向楠,就来打听一下。”
“那你可就来错地方了,他家房子让人给烧了,现在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要是东西不值钱,你自己就留下吧,要是值钱,你就退给人家!”
这老伯说的有道理,这个向导说到:“老伯,他家房子怎么让人给烧了,要是他家的远房亲戚问起,我也好有一个交代,不然别人说了拿了好处不办事啊!”
这老伯说到:“欠了别人的印子钱,还不起,可惜了他家的几亩地,那可真是好地,现在地也毁了,被人推平准备建坟。”
“哎!我只有实话实说了!”这个信徒打听到了消息之后,跑回了牛车上,把情况一说,杨天佑呵斥道:“你怎么没有问清他家的方位,地在什么地方?”
这个信徒老脸一红,本想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反而是没有表现好,“我再去问问!”这个人要下车,杨天佑说到:“别去了,烧掉的房子看一眼就明白了,现在春耕,推平的地,一眼也就看见了。”
牛车载着几个人朝着村里开去,果然就和杨天佑说的一样,杨天佑下车后,朝着他的邻居家走去,问事情问邻居没有错。
杨天佑叩开门之后,带着笑脸说到:“婶子,我是向楠家的远方亲戚,我记得他家就在这里,我怎么找不到了!”
这个老大娘看着杨天佑,疑惑的说到:“他家亲戚我都认识啊,没有见过你啊!”杨天佑说到:“我小娘姓向,祖上是一家,您别看我小,按照辈分我是向楠的太叔公,家里要迁坟,派我来通知他。”
“奇了怪了,他家祖上都是这个村子的人,没有啥太叔公啊!你到底是干嘛的啊?”杨天佑说到:“婶子我真的是他太叔公,我也不想来啊,迁坟要出人力财力,都几十年不走的亲戚了,来了讨人嫌弃,可我不能不来通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这个妇女将信将疑,然后说到:“他家现在不在这里了,你来的不是时候。”杨天佑就问道:“婶子他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走的突然!”然后这个妇女就关上了门,杨天佑回到了牛车上面,苦笑一声:“师傅我吃瘪了,但也不是没有收获。”
“说来听听!”普世道人很乐意看见杨天佑吃瘪的样子,杨天佑苦笑着说到:“收获一,这个人是本地人,土生土长,没有外来的亲戚。
收获二,这些村民很是忌讳这件事情,不愿意深谈,对我这个外乡人很是提防,收获三,的确是借了高利贷才弄的家破人亡。”
普世道人说到:“所以你准备怎么办?”杨天佑一拍那个信徒的肩膀:“这附近几个地方,那伙高利贷势力最大,你肯定知道吧?”
“回禀教宗左使,小的知道就是……”这个人终于找到了表现的机会,杨天佑听他说完之后,吩咐道:“你去借钱,多借一点,我们设下埋伏把借钱的人给抓了,不愁问不出来所以然!”
普世道人哈哈哈一笑:“还是你的鬼点子多!”杨天佑也是哈哈哈一笑:“我人多,我怕谁,这附近的信徒全都招募过来,怕有上千了把,放高利贷的有几个人?”
坐着牛车回去,第二天的中午,杨天佑招募了一百多号人,在县城外面的一户偏僻的农户家接口做法式,被捆着五个放高利贷的人,现在还没有明白得罪了谁。
杨天佑瞧着这五个人,没有开口,他看的很仔细,这五个人嘴巴都是堵着的,杨天佑对着旁边的护法说到:“你看谁不顺眼,手脚打断。”
护法说到:“我看五个人都不顺眼!”杨天佑说到:“那就都打断了!”护法操持一个大棒子,喀嚓喀嚓的把这五个人手脚都打骨折了。
杨天佑接着说道:“留下两个人,其余的三个埋在土里点天灯给烧了!”护法说到:“留下那两个?”杨天佑示意把他们嘴里的布给去掉。
五个人哭爹喊娘的叫唤了起来,都说要留下自己,杨天佑这个时候说到:“你们都说要留下自己的命,这很为难啊!我只想留下两人,你们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