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司马仁的十万大军不过是十二万亩地,屁大点的地方而已,杨元良就是一千两百万亩也给的起,不过规矩是定下来了。
孟大壮经过张洋的建议这样定下来,不多也不少了,要是给多了,印尼的土人那么多,杀光了之后地不够分,杨元良直接套来了,激励人心。
春耕杨元良十分看重,时不时的就下去看看,这天杨元良来到广州城外的一个很普通小农庄中,发现里面的人都在田埂上面吵架。
杨元良带着百人的护卫走了过去,农庄的领导都吓傻了,杨元良看着这群大小领导,就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躺在田埂上面满身是血的六十多岁老头,爬了起来,冲过来,噗通就给杨元良跪下了,杨元良对旁边的护卫说到:“给老人家弄一个椅子坐下,再包扎下伤口。”
农庄里面有郎中,三下两下给弄好了,杨元良就问这个老头:“老人家,我是杨元良,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老头哭着说道:“侯爷啊!他们要赶我走,我舍不得这个地方。”杨元良就问农庄管委会的主任:“怎么回事?”
主任满头是汗的说到:“侯爷这不管我们的事情,这个老头是云浮那边的灾民,按照政策在我们这边扎根,现在云浮光复了,灾民都要回原籍,他赖在这边不走,我们劝说的同志脾气粗暴了一点,这点我检讨,才弄成了这个样子。”
杨元良就问道:“老人家,你在家中是不是没有地啊?怕是离开我们这边没有吃的?要是这样你请放心,云浮那边也有我们的同志,你到时候可以找他们。”
这老头哭着说道:“侯爷,我不想回去,我家只有三亩地,而且还不是好田,每年缴纳租子之后,就没有多少留下了,我还要去打长短工养活一家子。
现在我年纪大了,干活不行了,回到家中我那个不孝顺的儿子指不定就把我送到山中饿死了,我在这里有吃有喝,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给大家添加负担,侯爷您就可怜我一下,让我留下来吧!”
杨元良感觉到,事情没有这么的简单,就问旁边的主任:“这个是个例还是通病,要是个例,这个老人家说的也中肯,年纪大了干不动活了,在家吃饭是一个负担,他怕的不是他儿子给他扔在山中,而是怕拖累整个家,我们可以留下他。”
杨元良话风一转,说到:“要是通病,这可不行,我们这边农庄有一套农庄的规矩,不能因为个人的利益损坏集体的利益,农庄不是一个人说的算,也不是领导说的算,更不是我说的算,而是制度说的算。”
这个主任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说到:“侯爷,这个是通病,因为在我们农庄做工实在是要比任何地方都好。
远的不说,我就说春耕,普通人家或者地主,都是自己带工具,干活后收拾工具没有一个小时不行,翻地,播种,插秧,一天下来,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人都累的要死。
在我们这边,工具就在田埂上面有人派发,翻地有耕牛,有骡马,男女老少齐上阵,我们这个小地点有其他农庄的支援,一天就翻好了地,人还不累。
现在宁可在我们这边二十人种五百亩田,也不愿意一个人回家种一亩地,所以处理这个情况,我们的同志可能过激了一点。”
事情杨元良算是弄明白了,这老头也就是不想回去,农庄里面吃大锅饭,干活不费力,不要太操心,他这种老头回到家中也不好过,自然是不愿意回去了。
杨元良的心思活络,就问这个老头:“要是我在云浮弄一个大农庄你愿意不愿意在里面干活?”这老头说道:“要是和这里一样,我当然愿意了,可是云浮没有地了啊!”
“老人家,你先在这里待上几天,到时候等云浮有了农庄你再过去就好了!”杨元良心中有了主意,这个事情要去找卢知州商量一下。
卢知州现在也是天天早上去电报局点卯,府衙不在广州,弄了一个大宅子,充当临时的府宅了,杨元良过去很是方便。
傍晚杨元良过去的时候,卢知州正在批示公文,看见杨元良来了,出门迎接,笑呵呵的说到:“侯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
杨元良笑着说道:“老哥,你叫我侯爷叫的我浑身不自在啊!来你这里当然是有点小事情,需要你帮忙!”
“你找人带话就是了,还亲自来一趟,快点进来坐!”两人到屋子里面坐下,卢知州就问杨元良:“老弟你又有什么事情啊?”
“春耕的事情,现在遇见一点困难需要老哥你帮忙!”卢知州不明白的说到:“春耕也十几年了,老弟你做的可是整个大辰最好了,有什么困难?”
“我准备租赁农民的土地,建设股份制的农庄,需要老哥你帮忙!”
“股份制的农庄?这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