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来验证货物质量的,不少的商人都开始骂杨元良心黑,这一倒手就赚了一倍多。
苏阿四的车辆像是滚雪球一样,滚到了五百辆之多,好在不给钱,姚劲全都给吃下了,其后就是和大一点的商贾谈判了,姚劲带的银子也都用了出去。
看着大船开走,胡先生心中美滋滋的,这次生意做的异常的顺利,虽然银子不多,也就两百多万,却一扫了这些年的阴霾和憋屈,胡先生破例找了一家上好的酒馆,和仆从们喝了起来。
喝着酒的时候,姚劲安排的人就到了,这些人都是福建本地人,衣衫华贵看似有些本事,他们讲着土话说到:“我世伯有一条好路子……”
这人左右看了一下,与胡先生对视,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胡先生距离很远也听不见说什么,也没有在意。
酒足饭饱之后,胡先生准备出酒楼回去报喜,酒楼外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着也是很不错,满头是汗的跑着喊道:“阿哥!两百车的布匹到了,你别喝了,世伯叫你回去!”
“船不是走了吗?”胡先生好奇了起来,一个眼色,身边的两个仆从就跟着过去了,这两个仆从跟着这伙人来到了码头边一个不远的大仓库,就看里面的工人正在搬运布匹,看样子有三百多车。
“干什么的?”两个仆从一听有人叫他们,于是扯谎说到:“错路了,马上就走!”这两个仆从走了一个,剩下的一个站在远处盯梢。
另一个回到胡先生那边先通气,胡先生一听这事情,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就让一个生面孔去盯梢,把那个老面孔给换回来。
胡先生心中感觉不安稳,于是第二天就让人去打听,这一打听可不得了,打听出了一个重磅的消息,大食人每个月有十二艘船来往,而且大食人不想要和杨元良做生意,福建泉州这里晚上有小船,偷偷的朝着大食人的船上运货,给的都是真金白银。
胡先生听完之后,一拍自己的大腿:“这才对嘛!大食人又不是傻子,杨元良又不是神仙,十二船的货物,多一点少一点谁知道?”
胡先生也不回去了,立刻让人骑着快马回去传递消息,把东桑的织布机和尘封已久的织布机全都开开,民间中有多少布匹收多少布匹,钱先先欠着。
二皇子的领地距离泉州也近,骑马日夜不停,一夜天就到了,二皇子一听这个事情,十分的上心,反正他在这边权利很大,于是就让人收集布匹,给各处的商家打了一个白纸条。
苏阿四和姚劲坐在一起一边下棋,一边看着码头上面的景色,姚劲落下一子说到:“出货把,这次出掉三分之一,在福建外面出,换一家商会,我们把钱给盘活了,你后半个月压价!”
“压价?”苏阿四心不在焉恩了一声表示答应,“将军!”姚劲又一子落下,“喔!”苏阿四心不在焉的喔了一声,猛然低头看着棋局,他依然说输了。
“你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让你压价格,而不是抬价?”苏阿四像是一个小孩一样,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在想这个事情,按照道理说我这个时候应该是抬价才对,我们的货物才能卖的更好出的更多。”
“我不开两炮炸沉两艘小船,我那里来的钱支付给这些商人,我开炮之后你立刻压价,这叫做高抛底吸,这样一倒手我们手中的钱活了,货源还充足了。稳他两个月之后,我们再放虚假消息抬价,把这批吸入的货物给高价出了,搞机械你是一把好手,搞人你还是需要锻炼,你只要听我的就行了!”姚劲对于自己非常的自信。
苏阿四的阅历还是不够,这件事情十分的重大,苏家他这一门能不能翻身就看这一次了,苏阿四还是要按照姚劲的吩咐去做,带着三船的布匹在海上进行了周转,变成小船分散到了内地销售。
这一切需要时间,没有三五个月根本就不行,市场消化不了这么多的布匹,姚劲和苏阿四约定好了,几号炸船,几号抬价,这一切都算非常精细,要是稍有闪失,钱就盘不活了。
这边福建正在谋划着商战,另一边杨元良的海船也快到朱家角了,欧松还在拦截的路上,他的心中有那么一丝不详的预感。
三儿已经洗手多年,少有仇家,这最近十年来有了孩子,就跟在杨元良的后面建设码头,为赤马萨一伙人的船只办理交接之类的事情,算是杨元良部下的一个核心人物,他无声无息的不见了,杨元良到朱家角是否会有危险?
欧松不敢再想下去,只希望能拦截到杨元良的船只,不让杨元良上岸,在海上还是很安全的,问题在于,能不能遇见杨元良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