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外面挂榜的老太监回来了,诗词大辰这边输了,诗词是抄录挂榜最为公平,书和画虽然赢了,杨元良一看,不由的摇头。
书画大辰这边都是写画了几十年的老手,外面才子多认得字体和笔锋知道投那边,画异国只有小画圣赢了一局,这也属正常,这也为尴尬的洛学君一方赢得了一丝的脸面。
太子一看自己这边的诗词输了,就问杨元良:“杨元良,你怎么不来殿前作诗,以船为题你可有好的诗词!”
杨元良现在翻着白眼,好的诗词的确有,不能总是抄袭吧,一看太子的模样,就知道今天不说出几句是过不了关了。
于是拜说到:“草民只会两首打油诗,殿前比斗事关重大,各位前辈都是不世之才,我自叹不如,当然不敢上场献丑,只是这个快诗看不出来才情,前辈们才一时大意输了比赛。”
太子说到:“你做一首快诗,好坏都行,我就是想听听!”太子这话那里是好坏都行,分明就是让杨元良压住洛学君。
杨元良抓抓头,想了一想才说到:“诗自然是有了,不过……”太子说到,“不过什?,你还不快念!”杨元良说到:“这是我早时候的诗了,和现在的景色不搭。”
太子说到:“你又不赌斗,我让你念你就念!”杨元良又抓抓头,对着众人说到:“我只有献丑了,若是做的不好各位别笑啊!”
杨元良给这里的才子留下了点面子,清了清嗓子念到:“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太子听后十分高兴,端起桌子前面的茶水大喝了一口,命令太监:“给我挂出去!”然后一想不对,就问杨元良:“这诗的名字是什么?”
杨元良抓抓头:“这种偶得的小句我那里有空取名字,就叫绝句把!”这话从杨元良的口中轻松的说出,比杨元良跳出去狂抽洛学君几十个大嘴巴还解气,这诗一出胜负立分。
一众才子当即拍手叫好,他们是输了诗词,但是阵仗可没有输,杨元良可是给足了他们脸面,大辰还有最后一局琴没有比,他们所有的寄托都压在了最后的三个人身上。
“比斗完了,怎么还有诗词挂出来,杨元良是谁?”一众焦急等待结果的才子站在行宫外面的空地上,看见诗词比试结束之后又挂了一首出来,然后还是有名字的,都探着脑袋看了起来。
“杨元良是我相公,我是他的小妾!”武兰香在众多浪子保护下,挺起胸脯骄傲的对着众人解释起来。
这个时候一个才子登高一呼,大声的喊道:“大消息,大消息!”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在火光的明暗中,这个才子声嘶力竭的喊道:“方才我二姑的表嫂妹婿告诉我,常春就是杨元良,水调歌头是他做的!”
“什么!”
“这怎么可能!”
“挫败洛学君的人居然是他!”
这书生看见下面乱了,没人理会他,又喊道:“我还有更加劲爆的消息,你们都安静一点!”
一众人又安静了下来,这个才子从裤裆里面掏出一沓宣纸,跳下高台,把宣纸贴在墙上,大声的喊道:“就在刚才洛学君在行宫中与杨元良做对子,杨元良一口气做了五个对子,洛学君别说对了,就是屁都没放出来。”
一众才子立刻围在墙边,开始看起杨元良做的对子,借着这个机会,这个放对子的才子钻入人群中跑了,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换了一身太监衣服,又钻回到了行宫中,他就是太子示意,出来造势的。
外面炸开了锅,大胖一伙人现在也知道了真相,洛学君真的投靠北寒了,自己的一伙兄弟们也遇害了。
就在心中憔悴之时,听见杨元良力挫洛学君的消息之后,大胖开始在人群中吹比了起来,讲述他和杨元良在玲珑诗阁斗诗斗对子的事情。
行宫中开始了比琴,双方派出一人,弹奏一首曲子,对方一人听后完整无缺的重复,若是重复出则由这人再弹一曲对方重复,周而复始直到重复不出来。
杨元良这个比不了,王秋萍也比不了,只能坐在一边安静的等待比试结果,三曲之后,大辰这边的一个才子出错,被淘汰出局。
九曲之后东桑的一个才子出错,也被淘汰出局,最后场上只剩下了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现在额头上都是汗水,一个弹的紧张,一个听的紧张,行宫外面的才子等待的更是紧张。
棒!杨元良就听一声刺耳之声,他学琴也有几日,当然知道这是琴弦断了,四国使臣中北寒的使臣大笑道:“大辰的太子殿下,这弦断了,曲子没错,接上再比!”
“非也,琴弦断了,就是输了!”一边的礼部尚书出口辩解,东桑的将军接话说到:“天下那里有不断的弦,这次比试的规矩是复曲,又没说不可以停下来接弦,规矩定好后应当按照规矩来,我们东桑这一曲还没有弹完,何败之有!”
杨元良就看吏部尚书开始和对方扯皮扯着扯着这一屋子的人可就都上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到了不可开交,这可不是小事,而是牵扯到三十万两金的大事。
四个国家算下来,就是一百二十多万金,是大辰皇朝一年的税收杨元良不知道,杨元良只知道自己也要去扯皮。
扯了一个时辰都扯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了,还没有达成一致的共识,又扯了一个时辰,大约凌晨三点多,终于达成了共识,明日下午西湖画舫中,还是这两人单独比试一次。
“相公我好害怕!”晚上回到客栈,不对,因该说是凌晨回到客栈后,王秋萍躺在杨元良怀中瑟瑟发抖,这一天她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